“想你现在的你，和当初的你，完全就像是两个人。”
“那你更喜欢哪个？”
“之前那种，让人又爱又恨，不过最喜欢现在这般，你在我身边，没有变回那可怕残忍的样子，相反，更温柔了，更体贴了。是因为背负的东西太多才会那么残忍的吗？哪个才是真正的你呢！”柳云凝看似说的漫不经心，整个人依靠在顾阳枭的胸膛，一边摊开对方的大手，一边将自己纤细的玉手放了上去，一边出言说道。
听着她的话，顾阳枭先是苦涩的笑了一下，随即低头轻吻着她的头发，出言道：“哪个都是真正的我，残暴不仁也好，温柔体贴也好，不管哪个都是我。”
“当年为了稳固帝位为了目的不择手段，现在想想，如果给我个机会让我选，我一定还会那么做，毕竟，我不能让自己弟弟们成为那些人的刀下亡魂，当时如果我输了我们兄弟三人都会没命，我倒是没关系，可我唯独不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一直守护的兄弟遭了那些人的毒手。”
“如果当初只有我一人，在遇见你的刹那，便会放弃所有，不管什么帝王之争国家危难，直接带着你远走他乡，陪你看万水千山。永远不在踏入那皇城，一个渲染而成的是非之地。”
“生逢乱世，你没的选，自古帝位争夺本无情，你已经做的很好了。”柳云凝将自己埋在他的怀里。身后一阵风袭来。顾阳枭习惯性的将自己的外袍将怀中的人儿紧紧的抱在在怀中。
语气温柔着询问道：“冷吗？”
云凝摇了摇头示意道：“不冷！很暖，嘻嘻......”
“笑的那么傻，毫无睿智可言，可怎么办你傻傻的样子，我更喜欢。”说罢，便要向着云凝微微抬起的头，便要下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