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为什么要喊停呢。”
“我觉得这里感觉不太对，也许你们是缺乏一点默契。”方导琢磨了一下，有些欲言又止。
楚凌挑了挑眉，她没觉出哪里不对来，只是刚刚明明铆足了劲儿要压顾盼一头，没想到顾盼居然顶住压力，一点不怵，不过方导既然喊停，说明对方也已经受到了自己的影响，发挥失常，让方导不满意了。
她落落大方的一笑：“没事，我不着急，顾盼，你是新人，要稳住，不要急躁，一点点的来，下次再多放点感情进去知道吗？”
说着还好像很亲切的拍了怕顾盼的肩膀。
顾盼点了点头，周围立马又响起了大家对楚凌的赞美声：“楚姐人真好，一点架子都没有！”
“是啊，顾盼连累她ng，她还能这么温柔的鼓励，简直是我的女神！”
“方导好偏心顾盼啊，我们ng方导都是要骂人的，结果现在什么都没说，果然投资方的女人就是不一样。”
“可怜我的楚姐，要陪这个榆木疙瘩一起对戏，真真暴殄天物。”
方宝先眉头微蹙，一言不发，又从头开始让他们再演一遍，这次顾盼更认真的演了起来，楚凌似乎受到了鼓舞，情绪也更饱满起来，可是没说上几句，又被方导喊停。
同样的，也是没说原因。
这样三四遍下来，人就已经很疲惫了，最初的得意过去，楚凌也就不耐烦起来，助理上来给她补妆，她目光冷冷的扫过顾盼，开始替方导纠正她：“你说话的时候不要双手平放，你设计一点手部动作啊，别跟木头似的。”
“你站的位置是不是有点挡住我了，我觉得那个镜头脸上有阴影。”
“你语速快一点，不要跟没吃饱一样。”
顾盼一直默不作声，也不反驳，但并不是全都听楚凌的，又是几次下来，楚凌的语气更恶劣了。
但是现场几乎所有人都觉得是顾盼太笨拖累了楚凌，对于楚凌的发飙也表示理解：“楚姐都陪她演了那么多条了，自己不争气演不好有什么办法，还不听话。”
“楚姐肯指点就偷着乐吧，看她那个不服气的样子，还真以为自己是什么老戏骨吗？”
“估计是平时被捧的多，飘了，不知道天高地厚。”
楚凌见方宝先皱着一张脸，一直没说话，旁边的人都站在自己这一边，于是越发趾高气昂起来，当着大家的面就训斥起顾盼来：“现在的女演员就是太浮夸，会找镜头就觉得自己会演戏了，一到镜头前就原形毕露，态度还一点不谦逊不认真，自己演的艰难是小，拖累整个剧组不能休息，真的也没关系吗？唉，方导的一世英名，都被毁了，看到自己喜欢的作品被糟蹋，我心里也怪不好受的。”
她好像没法子似的甩了甩手：“你尽量演吧，大不了我多带带你，看好了啊。”
这会儿赌气回去的严桃也出来了，看热闹不嫌事儿大：“我说，要是跟谁搭戏都演不好，都ng，那是谁的问题不就很明显了吗？啧啧啧，演技糟烂，现在终于现原形了。”
她兴致勃勃的找了个椅子坐下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