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人呐,绿帽还戴上瘾了。
然后就径直走到南宫丞面前,手里抓着一把药丸,“吃药了。”
说着,把药丸粗暴的塞进了南宫丞嘴里。
当着外人的面,南宫丞觉得有些难堪,正欲发作,白晚舟横了眼睛,低声道,“你敢挣扎,我现在就给你再插一根导尿管。”
南宫丞顿时泄了气,乖乖把药吞了。
楚醉云和南宫星待了一会,见南宫丞对白晚舟竟是服服帖帖敢怒不敢言,甚觉无趣,留下带来的补品便走了。
出了大门,南宫星感慨道,“七弟妹还挺有本事的,之前七弟多讨厌她,如今看着竟也挺和谐的。”
楚醉云幽幽道,“齐大非偶,终是差强人意。”
“可我看皇祖母和父皇母后都挺满意七弟妹的啊,男女婚姻,讲究的是个缘分,不必太看重门楣,否则,以我们天家身份,择谁都是低就了。”
楚醉云蹙眉打断了南宫星,“皇祖母和父皇喝了她的迷魂汤,你也喝了吗?”
南宫星还是第一次看到楚醉云如此烦躁,有些慌张,“醉云,我说错什么话了吗?”
楚醉云嫣然一笑,“怎么会,我就是觉得不是三两件事就能了解一个人的,有的人,天生善于伪装,没准带着什么目的。”
南宫星面露惊色,“你是说七弟妹这些日子做的,都是带着目的的?”
楚醉云面露娇憨,调皮的在南宫星鼻头刮了刮,“傻瓜,我不过是打个比方。七弟妹甚好,没有她,咱们也不会结成夫妻。说起来,我还得谢谢她。”
南宫星微微一怔,旋即开心地笑了,紧紧揽住楚醉云,“你这么说,最该谢她的人是我。醉儿,你不知道,其实我早就属意于你,你和七弟定亲,我、我……我的心都碎了。天可怜见,峰回路转,你最后竟然嫁给了我,直到现在,我都还觉得如在梦里呢。”
“傻子,我是你的妻,这是永远都不会改变的事实了。”楚醉云伏在南宫星怀中低声呢喃,眼睛却朝长淮阁的方向望去。
白晚舟检查完南宫丞的伤口,很是陶醉,“我的手法可真是越来越高超了,这么深的伤口,竟然只留了这么小的疤。”
说完又狠狠叹气,又他妈的有什么用,莫名其妙的来了这个鸟世界,做了这个鸟王妃,再牛逼的技术也不能造福人类了。
南宫丞被她的自我陶醉搞得很无语,好像自己只是她的一块布,随她怎么缝补,补完还要来总结哪里补得好哪里补得不好。
“你看够了没有?”
白晚舟被他一声呵斥,吓得回过神来,注意力从伤口转移到他赤裸的上身,这些日子每天忙着给他换药上针,还真没认真观察过他的身材。
直到现在才注意到,他的身材可真是好啊!
典型的穿衣显瘦脱掉有肉,精壮的臂,修长的腰,淡麦色的肌理,除了这道伤口,胸前背后还有许多长长短短深深浅浅的伤痕,平添了几分肃杀和男人味,让人一旦注意上,就难移开眼睛。
咕咚。
竟然不争气的吞了口水,白晚舟感到羞耻。
“很好看?”南宫丞冷冷的声音从头顶压迫而来。
白晚舟一个白眼飞过去,“看一眼又不会死。”
“那给你多看一会。”
南宫丞竟然真的就没有穿衣服,就这么静静坐着由她看。
白晚舟被他突如其来的配合弄得有些晕,小手摸向他脑袋,“没发烧啊……”
下一秒,手已经被南宫丞握住,放到了没有受伤的那半片胸上,紧实温凉的触觉惊了心动了魄,白晚舟登时呼吸都困难了。
“你脑有病啊?”嘴上骂着,手倒是没松开。
南宫丞突的一笑,笑得十分鬼魅,像个勾引人的狐狸精,要不是亲眼所见,白晚舟都很难相信稳重冷酷和邪魅狂狷这两种截然不同的气质,能同时这么完美的存在于一个人身上。
白晚舟连忙捂住鼻子,“吃错药了?”
“没有,真心实意邀请你欣赏本王身经百战的肉体。”南宫丞一本正经道。
百战,是这个战,还是那个战……
白晚舟还在遐想,南宫丞却吹着热气在她耳边柔声道,“你流鼻血了,要不要擦擦。”
白晚舟用手背糊了糊,“不用不用,少量流血促进血液循环。”
南宫丞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穿上了睡袍,又不肯好好扣扣子,微敞衣领,露出两扇如削如刻的锁骨,让人更生一股想要伸进去一探究竟的欲望,紧接着就拍开了白晚舟那只还停留在他身上的爪子。
白晚舟恢复了理智,一边抹鼻子一边嘀咕道,“骚又骚的很,弄你又不肯……”
南宫丞不理会她神神叨叨,扯了玉冠横躺下,双臂枕在脑后,满头青丝流淌在枕上,端的是又纯又欲,看得白晚舟终于明白原主为什么会一眼万年看上了这货。
咕咚。
某人又是一口口水。
南宫丞的声音极尽诱惑,“想每天都看吗?”
白晚舟终于察觉到哪里不对,“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求我?”
南宫丞漫不经心的挑眉,“啊,怎么是求,顶多是合作。”
秦公公说了,哄好了白晚舟,就不怕搞不定白秦苍。
他这是为国捐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