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含雪由于连日来奔波赶路,腿上的伤口没有照顾好,加上天气恶寒身子骨被冻着了,撑到麟王府后又因为离澈的一番话怒火攻心,人一下子就病倒了。
借着生病,硬是赖在离澈的怀里不肯撒手,嘴里一直喊着疼,迷离的双目紧紧地盯着他,模样十分可怜。
离澈伸手试图扯开她的纠缠,女人却跟八爪鱼一样粘得死死的。惹得他怒火顿起,厉声道,“你躺好了,让本王看一下你腿上的伤怎么样了?”
谢含雪浑身如烈火灼烧般滚烫,身上的衣裳又略显单薄了些。不知是故意的,还是烧糊涂了,在离澈的怀里扭来扭去,胸前的扣子解开了三粒,粉红色的衣兜若隐若现。
尽管如此,却也未曾在离澈的心海里激起半点涟漪。
毕竟,她不是顾星恬!
“阿澈,你不要走,不要离开我!”迷迷糊糊的声音尽是哀求,一双修长的柔荑不但没松开离,反而环抱住他的脖子。
在谢含雪看来,在情爱面前,男人的眼中,所有的女人应该都一样的。顾星恬有的,她也有。为什么就不能给麟王侍寝?为什么就不能当麟王府后院的女人?
哪怕只是做个侍妾,她也无怨无悔!可难为她都这样投怀送抱了,还是无济于事。
离澈见她分明就是在死缠烂打,随即点了她的穴道,让她直接昏睡过去。眼前的麻烦还没整利索,身后就响起了儿子安安的毁天灭地的叫喊声,“父王,你在做什么!”
他随即松开谢含雪,转过脸去,解释的话还没说出口,小东西闪电般窜到他眼前,看着衣裳不整的女人,情绪突然失控般地叫道,
“父王你怎么可以这样?我娘亲说了,牙刷和男人绝不与她人共用。你碰了除我娘亲以外的女人,那你这辈子就不要妄想留住我娘亲。”顿了顿,红着眼接着道,“还有我!”
烈火娇见小主人都生气了,它也来劲儿了,双手叉腰瞪着离澈,冲他嚎叫了几声,一双湛蓝色的眼珠子满满地都是鄙视!
“小殿下!”肖嬷嬷追到门口,把着门框累得只感脑门子都发胀。人上了年纪,加上身材有些胖,跑不了几步路,就气喘吁吁了。
离澈看着眼前没有一个让他省心的东西,皱了下眉头,面对被顾星恬宠得无法无天的小太保,只能耐着性子安抚道,“你把父王当成什么人了?父王若是想要她,还等到今日吗?”
他说着伸手把安安拉到跟前,“谢将军为了成就你父王的大业,在边关奋勇杀敌,守卫我南楚的领土不受他国侵犯。
他膝下只有含雪这么一个女儿,爱如掌上明珠。父王与含雪一起长大,将她视如亲妹妹一般,不想她因为任何事而受到伤害。你明白吗?”
虽然谢含雪很糊涂,糊涂到让他觉得快要无药可救了。可这其中的责任,自己也该承担一半。这么多年了,他虽然把话说得很明白,但因为身边无妾室,加上冠以宏图霸业为借口,无心婚
配,让谢含雪一直存有幻想,感情也越陷越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