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用看坏叔叔的眼神看她,压根没这回事!
“我没说!”她否认。
“所以你记错了。”冥连澜淡淡道。
叶子佩:“……”
她看穿了,冥连澜就是想她亲他,可这光天化日的又这么多人,叶子佩一张老脸还要不要了。
但她不亲,冥连澜绝对不会给钱。
冥连澜挺直伫立,身后是一座弯石桥,杨柳轻垂,风吹乱了柳枝,也吹起了他的青衫衣袍,唯独那张无瑕的俊美容颜风轻云淡,高雅君子,遗世而立。
叶子佩犹豫了一会儿,大步上前。
慕青云在旁边看了半天,他有钱啊,正要开口拿钱,忽然发现自己说不了话了,他瞪大眼睛:“唔唔唔!”
怎么回事!
叶子佩已经亲上冥连澜,心里有报复,就亲得很狠,而冥连澜丝毫不动,就像她在亵渎神袛,亲了一口就撤:“你说得没错,我忘记了,但你也记错了!”
一众人齐齐瞪大眼睛。
尤其是闲暖暖,杏眸睁得老大,满脸震惊和激动。
哇偶!哇偶!
冥连澜嘴角微扬,心中满足,尤其他听到了慕青云的哭声,更是愉悦,淡淡道:“我是记错了,风涯。”
风涯从怀中取出银票奉上。
亲一口就有钱,真轻松。
叶子佩心中生出一股诡异的满足感,忽然察觉到无数道目光落在自己身上,转头一看,闲暖暖几人正直勾勾的盯着她,满脸震撼,还有不少路过百姓也是一脸震惊。
这谁家的姑娘。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啊!
叶子佩的脸瞬间就红成了天边晚霞,耳根发烫,羞耻和尴尬占满心头,故作风轻云淡的走到富商面前:“诺,钱给你,今晚之前搬出宅子。”
“是是是。”
“我们进去看看吧。”叶子佩无比淡定,当然,如果没有发红的脸颊就更自然了。
“呜呜呜……是你对吧!”
慕青云不停的发声,又惊又怒,在他以为自己要哑了的时候忽然又能说话了,气冲冲的看向冥连澜:“是不是你动的手脚?!”
“证据呢?”冥连澜神色清冷,吐出棱模两可的一句话,踏步便随叶子佩进了宅子。
慕青云气得想拔刀冲上去。
拜白儿一把把刀按回去:“你打不过他,省省吧。”
“白白!”闲暖暖方才从激动中回神,没有半分羞涩,满脸羡慕,“我要把这个写到话本子里!”
拜白儿美目一亮,这是钱啊:“写完我帮你卖。”
叶子佩进宅子里逛了一圈,没有奇花异草,大院前却有一棵枝叶繁密的大树,叶荫蔽人,处处可见是下了心思的,只是一直没人来住过,当初的下人也被换了。
索性他们带来的人够。
叶子佩一跃上了大树,树干极粗,躺着特别舒服!
她又翻下来。
并没有落地,因为冥连澜勾了勾唇,伸手将她接入了怀中:“喜欢树?”
从前他就发现,她很喜欢树干。
“不,我喜欢你。”叶子佩柳眉弯弯,狡黠的说了一句,下地跑了。
冥连澜一愣,甜甜的,轻声一声,迷煞人眼,笑着吩咐:“风涯,日后买院子必须要有树,买了的就栽。”
“是。”
当天晚上,桑桐风尘仆仆的赶来。
刚运起轻功翻过院墙,一把泛着寒光的短刀倏的出鞘,抵在了他的下巴处,桑桐急忙开口。
“别动手,是我是我。”
络梧冰冷冷的收回匕首,今晚是她守夜,言简意赅:“走正门。”
只有贼人才翻墙。
桑桐摸了摸鼻子,不就是走错院子了,至于吗。
凶了吧唧的。
桑桐找到冥连澜的院子,他背了一个匣子,里面是冥连澜要的东西:“殿下,东西我带来了,殿下你能不能让皇子妃管管络梧,我就不小心走错了地方,她差点就把我杀了。”
冥连澜打开匣子,手指刚碰上一个窄小的木盒,闻言顿了顿:“你说什么?”
“络梧啊!”桑桐觉得自己哪天可能真会出事,抱怨,“她就不能学学冬凌吗,皇子妃怎么看上她的,殿下你给皇子妃说说。”
冥连澜取出木盒,淡色的唇瓣溢出轻飘飘的话,暗藏愉悦:“嗯,我会和皇子妃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