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是巧,臣是来向皇上禀报一件秘闻的。”顾炫晖道。
“大胆,皇上病重,你却还拿锁事烦扰皇上,这是做臣子该有的本份么?”贵妃怒道。
“娘娘稍安勿燥,臣带来的消息正好对皇上的病有帮助。”顾炫晖道。
皇后大喜:“什么消息?顾卿快说。”
“不知皇后娘娘可还记得药师谷谷主是何时进宫来为皇上治病的?”顾炫晖道。
“夏谷主第一次进宫时,还很年轻,那时皇上被消渴症折磨了几年,日渐消瘦,太医用了很多法子,却没一点办法,皇上的病却越来越重,最后到了药石无医的地步,幸好夏谷主来了,他在宫里住了一年多,直到皇上病情得到彻底控制,几乎痊愈,虽然没法断根,但夏谷主的方子一直在用,皇上的药从未停过,至少没有再发作,本宫记得,那是二十多年前的事了。”
“夏谷主在宫里住了一年多,距今已经有二十四年了,臣记得,夏紫鸢正好是二十三岁,当年夏谷主进宫时,并未成亲,突然就有了个女儿,从未有人见过夏姑娘的母亲,娘娘不觉得很奇怪吗?”
皇后眼中有异:“你这么说,本宫确实想起些旧事,只是那时本宫也年轻,贵妃,本宫记得,夏谷主与你走得比较近。”
贵妃不悦道:“没有的事,臣妾那时也就是体质差,夏先生医术高超,所以才……”
皇后笑道:“你紧张什么,本宫又没说什么。”
贵妃仍是不悦,但脸上还是挂了笑:“是,娘娘只是开玩笑。”
皇后道:“也不是开玩笑,夏谷主那时确实来你宫里比较多,本宫记得,你的大宫女花嫣与他蛮投缘。”
贵妃收了笑:“花嫣都过世二十多年了,娘娘何必又提起她。”
顾炫晖道:“娘娘,花嫣姑姑跟前是不是还有个小宫女?”
皇后道:“每个主宫的大宫女跟前都有两个小宫女服侍。”
“那就是了,臣有幸找到了当年舒服花嫣姑姑的小宫女,不知娘娘可还记得她?”顾炫晖道。
皇后道:“本宫不记得,但贵妃想来是记得的。”
贵妃不耐道:“娘娘,咱们为什么要在这种往事上浪费时间?不是该救皇上要紧吗?”
“顾卿,你也别卖关子了,捡紧要的说吧。”皇后道。
顾炫晖道:“是,臣要说的重点是,四柱纯阴的女子不仅只有舍妹,宫中就有一人,她的心头血比舍妹更合适。”
皇后眼睛一亮:“哦?谁?她人就在宫里?”
皇后想救皇帝,如果可以,她也不想伤害顾明秀,更不想让沈逸夏难过。
“回娘娘的话,就是夏紫鸢夏姑娘。”顾炫晖道。
“不可能,夏姑娘的生辰是七月,并非五月。”贵妃道。
“娘娘说得不错,夏姑娘对外宣称,她的生辰是七月,其实,那是假的,因为她的母亲就是您当年的大宫女花嫣。”顾炫晖道。
“信口开河,简直胡说八道,顾炫晖,你可是翰林学士,怎地说话如此不负责任!”贵妃怒道。
顾炫晖道:“臣说再多,不如娘娘看证据,人证物证都在,包括当年的给花嫣姑姑接生的稳婆。”
皇后道:“你……你真的把当年的小宫女找来,还有当年的稳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