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孙殿下服过世子研制的解药后,人虽醒了,却大口吐血,情况危急。”大宫女道。
“沈逸夏!”皇帝大怒:“你是何居心?”
沈逸夏脸色凝重:“不可能,两位皇孙的解药与太子殿下的相同,太子殿下服过后安好,他们怎么会?静王可有按臣写的方子使用解药?”
“静王殿下就是按世子给的方子和解药服用的,一服完,便……”大宫女哭道。
皇帝急急往静王府去,沈逸夏也跟着,两个孩子似乎吐完了血,又沉沉睡了。
静王妃一见他便扑上来:“沈逸夏,静王与本妃待你一直不薄,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这样对待本妃的孩儿?为什么?”
沈逸夏冷冷的一抖,弹开静王妃揪住他衣服的手,冷冷道:“我一心替二位皇孙解毒,太子的毒已然解了,同样的毒,同样的解药,我怎知会出现别的状况?再者,解药是静王拿回给二位皇孙服下的,中间是否出了岔子,我如何知道?”
皇帝道:“既是中的同样的毒,阿夏没道理只给太子解毒,而不为这两个孩子解毒啊?”
静王妃哭道:“可事实就是如此啊,父皇,或许他恨王爷,嫉妒王爷有两个可爱的孩子……”
太医正在为两个孩子把脉针灸,皇帝没理会静王妃,问道:“两个孩子究竟如何了?”
太医院正道:“回皇上,两位皇子的毒快入心脏了,若再无解药怕是……”
“你们的意思是,两位皇孙的毒不但未解,反而中毒更深?”皇帝问道。
太医院正道:“臣于毒一道并不精,从脉象上看,二位皇孙确实命在旦夕。”
“来人,将沈逸夏押入大牢,听候发落。”皇帝厉声道。
沈逸夏冷笑,随着羽林军往外走。
静王妃又大哭:“皇上,皇上,您看两个宝宝……”
宝宝的面色更加青色,呼吸微弱。
皇帝皱眉道:“沈逸夏,若朕的两个乖孙真的……朕会让你偿命!”
“皇上要让谁偿命?我的阿夏?”一个清冷的声音由殿外传来,皇帝脸色一变,向门口望去,只见久未露面的福康长公主披着雪白的披风,携着风霜大步走了进来,细碎的光打在她的脸上,泛起一层淡淡的金光,高贵中透着钢烈的霸气。
“阿姐,你……终于回来了?”皇帝眼泛泪光,激动地上前一步,想要握住长公主的手。
福康却越过他,走近阿夏,拉住儿子的手:“阿夏,娘来迟了。”
沈逸夏道:“不迟,再晚来几天,您就等着给您的儿子收尸吧。”
福康大怒:“皇帝,你要杀阿夏?”
皇帝面露苦色:“阿姐,您看看朕这两个孙儿……”
长公主看了两位皇孙一眼,唤道:“修远,你来看看,这两个孩子究竟如何了?”
几个月不见,修远还是老样子,清雅闲适,不急不躁。
“两位皇孙确实是中毒,而且,毒素很快就会侵入心脏,若无解药,可能活不过今晚子时。”修远道。
“那你可查出是何种毒?这瓶药是对症的解药吗?”静王妃将沈逸夏的解药拿出来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