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暮修就这样冷冷的看着我如此的卑贱的跪在他的脚边,他不为所动的看着我给他磕头。
他退后了几步呵呵的讥讽的笑道。
“又是一个给我跪下来磕头的女人,呵呵……不过就是一个女人而已,你特么的以为我稀罕是吗?”
他的话是什么意思,我不是很明白,也没那时间和心情去搞懂他话里的意思。
他看着我的眼神充满了厌恶。
突然,许暮修一脚踹翻了卧室的榻榻米,榻榻米倒在地毯上发出一声闷声,我吓得跪在那一动不敢动,这一脚要是踹在我的身上我简直不敢想象。
他弯腰一把拽着我的长发将我的脸对向他,恶狠狠的看着我:“求我是吗?我告诉你迟了,如果之前你求我救你妹妹,我或许会答应你,现在,求我放过你妹妹,在你背叛我之后,你觉得我会答应?一个背叛我的女人,只能成为最下贱的玩物。”
许暮修说完将我狠狠的推倒在地,肚子再疼也不及心疼。
如果当初我真的求了他,结局就会不一样吗,谁能保证呢,那是我妹妹的一条命啊,我没有勇气去赌。
他走后,我没那时间躺在地上悲秋感冬我赶紧找到被我很早之间就藏起来的一个手机,想到景呈璿说的话,有什么需要他帮助的事情,尽管开口。
而我现在就需要他的帮助,时间紧迫,我赶紧发消息给他,我怕再迟一点,这个屋子连信号都没有了,趁着现在许暮修对我还没那么深的防备。
我给景呈璿发消息告诉他,许暮修要报复我妹妹和奶奶,求他帮我将她们转移到一个安全的地方一个许暮修找不到的地方。
一定要尽快,要赶在许暮修的人之前。
景呈璿没有问我为什么就说好,叫我放心,不到二十分钟景呈璿就给我发消息说一切安排妥当,他叫我别担心,他很快就来救我,将我带到一个安全的地方。
我比较纳闷景呈璿为何什么都不问,就帮我,我感觉他像是什么事情都知道似得,许暮修被从许氏赶出来,媒体都已经疯狂的报道过,他知道不足为奇,但是我怎么感觉他好像知道许暮修的事情是跟我有关呢?
他没说我也没问,但是我就是觉得他好像什么都知道的感觉。
我是有求于人的,有什么怀疑也不敢多说,只希望许暮修的事情跟他没有什么关系,也许上流圈子就这么大,谁谁谁因为什么发生了什么,这个圈子里的人都能摸得门清。
奶奶和妹妹安全了,我心里的石头也就落地了,景呈璿说会来救我,起初我是不同意,觉得自己欠许暮修的,还是留下来让他折磨好了就当赎罪,但是想想自己肚子里的孩子,我不能这样自私,要为孩子考虑。
仔细想想,我和许暮修之间也说不上谁欠了谁,他拿我当替身,在我刚入许家大门,就强迫了我,让我沦为全城的笑话,逼迫我做他的情人,何尝他不是也欠了我吗?
他是被许氏赶出来了,他被赶出来的原因不正是因为吃里扒外吗,想到我给他跪下来磕头求他放过,他都不肯,我心里对他的愧疚变的越来越淡。
我不是圣母,当我对别人以德报怨时,别人并没有这样对我,我心里也会计较。
如果能逃离这里带着孩子开始一段新的生活,何尝不是一件幸事。
事实证明,我得运气从小到大就没怎么好过,景呈璿还没有像个骑士一样将我救走时,许暮修的人已经将我带走了,带去了一个我根本就不清楚是哪里的地方。
更甚至我都不知道有没有出a城,我被关起来,每天我的活动范围就是二楼的卧室。
我已经将近半个多月的时间都没见到许暮修了,在这中间我被带入医院做了产检,我想许暮修还是在乎这个孩子的,只要他还在乎这个孩子就好。
我就还有希望。
再次见到许暮修是那天的下午,许暮修穿着一身黑色的风衣,后面跟着几个保镖,那样子很不像是什么正经人。
我站在二楼的窗户前看着他进来,听着二楼的脚步声,卧室门被打开,我现在倒是不怕了,我看着他,无波无澜的情绪。
许暮修慢慢靠近我,他嘴角处扯了一抹邪肆的笑:“景呈璿对你很不错是吗?”
开头一句话就提到景呈璿想必他是知道了景呈璿帮了我,其实他知道这些也没什么奇怪,在他将我从那栋别墅转移到这里时,他应该就知道了。
我假装不懂的说:“我不明白你说的是什么意思,我一直都在你的眼皮子低下生活我跟谁关系好不好,你不知道吗?”
我说完将脸扭向一边不去看他,许暮修靠近我伸出手捏着我的下巴,逼着我看他:“装,还跟我装,要不要我给你看样东西。”
许暮修说着就拽着我的头发,将我拉到另一间房子里,他打开一个视频,巨幕的墙体视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