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人都是有脾气的,我当然也有脾气,许暮修伸手狠狠的捏着我的下巴,那样子恨不得将我的下颌骨都给捏碎了都,我疼的眼泪流的更厉害了。
“你觉得你配跟安安比吗,安安值的我去尊重,而你,只配给我亵玩,你只是我的玩物而已,要知道自己的身份。”许暮修说着就一把扯了我的底裤,冲了进去,我疼的一口咬住他的肩膀,往死里咬,他让我疼,我就让他疼。
我们两个像是在故意的较着劲,拼命的让对方疼,许暮修像是没有痛感似的,我都将他的肩膀咬出了血,他的眉头都不见皱一下,后来我累了,睁着眼流着眼泪任由他欺负。
几轮下来我胳膊上的伤口已经染红了纱布,疼痛难忍,我感觉自己就如同一条快死的鱼,奄奄一息的样子躺在浴缸里,让我变成这样的罪魁祸首已经从浴缸起来站在花洒下冲完澡后,围上浴巾,居高临下眼神轻蔑的看着赤身裸体还躺在浴缸里的我:“你只配我这样对你。”
我看着他笑了,笑了惨白:“可是我爱你啊,许暮修你知道什么叫爱啊,爱,是这个世界上最难能可贵的东西。”
许暮修嘴角扯出一抹嘲笑:“你的爱,我嫌脏,不需要。”他说完便无情的走出了卫生间。
我的脑子里一直都回荡着他说的那句话,安安是值得我尊重的人,而你只配给我亵玩,你只是我的玩物,你的爱我嫌脏,不需要。
他只把我当做他的玩物他不要我的孩子,在他眼里我是个不值得被尊重被爱的玩物,所以玩物的爱他不需要为什么我们会变成这样啊。
人要是委屈时就会想到过去那些更让你觉得委屈的事情,我就是这样的我也不想想,可是就是控制不住的想,越想越委屈,越委屈越觉得自己活在这个人世上还有什么意思。
我从卫生间出来的时候,许暮修已经不在总统套房里了,应该是出去了,餐桌上摆着精美的西餐高脚杯红酒,这是客房服务送来的,我坐在餐桌前,即便很久都没有吃东西了,可是一点都不饿。
看着透明的高脚杯,一个疯狂的想法在脑子里滋生,我这样的人为什么要活在这个世上,我的孩子在下面一定很寂寞吧,她一定很怕吧,她一定很需要妈妈的陪伴吧!
既然如此,那么我为何不去找她呢,这一刻我忘记了我的妹妹和奶奶,这一刻我混混沌沌脑子一片混乱,我只知道自己没有任何意识的像是被人下了蛊一般,思想都像是不受自己控制一般,摔了高脚杯捡起了碎片,躺在白色的大床上,被子和被单的一角都缝制了一个修字,这张床许暮修一定没少睡吧,我躺在了这上面,对着自己的手腕狠心的一划。
鲜红的血瞬间涌出,我心里竟然有一丝丝的快意,许暮修在你眼里我只是一个不配得到你爱和尊重的玩物,如果生无法摆脱这些难堪,那么就死了算了吧,死了就什么都不知道了,妹妹也好奶奶也罢,都与我无关了。
乔微,不要怕,死了就什么都没有了,或许还能去一个极乐世界,我的意识越来越涣散,后来……后来,我便没了知觉。
我看到了妈妈,妈妈对我说,微微你来看妈妈了吗,妈妈好想你,妈妈抱着我亲吻着我,我像个孩子一样将脸埋在妈妈的怀里感受妈妈的温暖,没一会儿一个小女孩蹒跚着过来,张开小手对我说:妈妈,妈妈,我好想你,你抱抱我好吗?
我妈对我说:乔微这是你的孩子,你抱抱她,我张开手将小姑娘小小的身子拥入怀里,感动的流着眼泪说:孩子妈妈也很想你,妈妈以后再也不会离开你,我们永远在一起。
感觉有人在移动我的身子,还有人在我耳边大喊,声音很多:快止血输血,失血过多快快快,好像还有我熟悉的声音,颤抖着吼道,救活她必须救活她。
我感觉自己嗓子异常的酸涩,泪水流出,是他的声音是吗,我是真的要死了吧,我都跟我妈妈和孩子在一起了,我一定救不活了,死了就死了,何尝不是一种解脱,只是我死了他会有那么一丝丝的难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