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男人相视一笑,便对我开始动手动脚,脱我的一衣服,我也没反抗任由他们脱,他们已经等不及带我去酒店,打算在车里了。
“咔……”车子突然紧急刹车。
“怎么回事?”陈霖受到惊吓问道。
司机还没来得及回答,车门已经被人给强制打开我身上只有一套内衣裤,元深看着我的眼神很痛心,他一手就将坐在车门处的陈霖跟拽出来,摔在地上,陈霖疼的哀嚎。
另一个男人躲起来吓的对元深道:“我什么都没做,衣服是陈霖脱的。”
元深赶紧将自己的西服外套脱下,披在我身上,他的衣服很大,能遮住我一半的大腿,他将陈霖还有那个姓沈的男人打的满地找牙从车里拿出我那条被撕烂的红色连衣裙,拉住我的手腕上了车。
这条被别的男人撕烂的裙子,元深一直都没有还给我,许多年后,我在元深的遗物中发现了这条裙子,终是忍不住泪流雨下。
车上并没有我想的有许暮修,我想这应该是元深背着许暮修来救我的吧!
上了车元深递给我一瓶矿泉水:“喝一口压压惊。”
我将他手里的矿泉水瓶拂开,很平静的说:“不用,我没有受惊,我很好谢谢你来带我走,只是你这样做,许先生不会饶过你的,何必了,我不过就是一个人尽可夫的……”
“闭嘴!”元深突然对我吼道还真吓了我一跳。
“别这样说自己,你不是,你很好,现在……许先生他只是没有想开,等他想开了,他还会对你像以前那样好,这次就是他授意的,不然我也不敢来救你,他只是想吓吓你。”
元深在为自己的主子跟我解释,真的没必要,我想许暮修一点都不需要元深替他解释,至于是不是像元深说的那样我无从得知也不想知道。
“不管怎么说,谢谢你。”我说。
元深开车,我们不在说话,元深将我直接往机场送,到了机场我问他:“这是去哪?”
元深说:“回去,许先生在飞机上等你,再过半小时飞机起飞。”
我想到我的那些东西,元深像是知道我想问他什么似的便道:“你的行李还有证件都在机场了。”
“谢谢!”我对他除了谢谢没什么可说的,他帮了我很多,可他是许暮修的人我很难喜欢起来。
因为我知道他可能不会为了我跟许暮修处在对立面,因为他听话的任由陈霖带走了我,当然我于他算什么人啊,许暮修可是他的救命恩人他的主子,这之间本来就没有什么可比性。
上了飞机,许暮修已经坐在自己的位子上开始闭眼睡觉,至于是否睡着我不知道,我怎么有种感觉许暮修一直在港城留到现在就是等着我被羞辱的这一天呢?
因为他说过他会让我活的生不如死,有好几次我是真的想就这样死了算了。
我坐在许暮修的后面,元深坐在走道的另一边,飞机起飞时许暮修醒了元深赶紧上前在他的耳边说了什么,我没听见。
许暮修点点头示意他坐回去,许暮修开始打开一份杂志,一份体育杂志看的津津有味,我百无聊赖就闭眼睡觉,不知道长时间都处于精神紧绷状态,我很快就睡着了。
身上还披着元深的大外套,等我醒来的时候,元深的外套已经不见了,我身上穿着一条白色的连衣裙,我想可能是有人给我换的,但是我怎么一点感觉都没有,我想起空姐给我的那杯白水,一切都明了。
飞的时间并不长,几个小时就到了a城,落地后,是凌晨三点不到,许暮修走在前面,这次我们同坐一辆车,我们都坐在后面,我看着窗外,凌晨三点的a城有多少人见过呢,路过灯红酒绿的场所,衣着暴露的小姐们,趴在地上像个尸体一样被男人拖着走,我在想是不是很快就有那么一天我也会像这些女人一样呢?
“打扰了你和陈老板的好事,是不是心里有些怨我?”一直没有开口跟我说话的许暮修冷冷的开口前面开车的是元深。
“没有怎么会呢,你不是常说人要拎的清自己的身份才能活的明白不是吗,你叫我陪别的男人我便陪,你不让我便走,无所谓开心与否,一个没有生气的破布娃娃罢了。”我的脑袋还是靠着窗外,很平静的回答他的问题。
说实话元深带我走的时候,我没有多大的的情绪,没有庆幸也没有不庆幸,我想这种事情以后还会在发生的,早一天晚一天时间上的为问题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