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就说好了,你得看她信与不信,她的父亲也确实因许暮修而死。”秦肇说完看着我:“还爱着许暮修?”
“为什么这样问”我很好奇,我觉得秦肇这样的人不会那么闲,跟我讨论我到底还爱不爱许暮修。
“没事就随便问问,我不是变态,外界传言都是误会。”他这样说我更纳闷了,他为什么要特意跟我解释这些。
“那……下面的那些东西,是……干嘛的?”他说他不是,可是那些我看见的刑具是干什么用的?
“那些是惩罚不听话的人的,当然不听话的人也包括——女人!”当他看着我说出女人这二字我感觉自己的脊梁骨都是冰的。
“是……是吗,我这人就一点好,听话!”我不是多有骨气的人,换句话说现在的我只要能保命,让我脱光衣服陪秦肇睡觉我都愿意。
秦肇突然伸手摸摸我的脑袋:“听话就好!”我吓的整个人立住了一般动都不敢动。
“包莫凡跟你又是什么关系。”他说到这里轻蔑的笑了笑:“不会也是你的入幕之宾吧!”入幕之宾这可不是什么好词,对于女性来说这可是一个极其侮辱的词汇。
“我不认识他,初次见面,许暮修带我去参见他组的局,我替许暮修挡枪的那一次见过,再有就是在你这。”我老实的解释。
秦肇起身居高临下的看着我:“也不需要多听话,做你自己就好。”他说完就走了,我整个人愣住了,秦肇的话是什么意思?
什么叫做我自己?
晚上的时候,这里的佣人叫我下去用餐,我跟着去了一楼的餐厅,秦肇已经坐在餐桌上,我在想我要跟他同桌用餐吗?
“秦少”我讨好的叫了他一声。
他抬眸看我指了指旁边的位置:“坐”
我说了声谢谢,佣人开始上菜,秦肇坐在主位他说:“我也是昨天才清醒过来。”
“嗯?”我不明白他这话时什么意思。
他也知道我没听明白解释道:“我差点死在许暮修的枪下,你看不出我像是大病初愈的样子吗?”
他这样说我才仔细的打量,脸色苍白没有血色,但是我第一次见他就觉得他是个很阴柔的男人,皮肤很白,就没觉得他是受伤了才导致的。
“那你现在还好吧?”我小心翼翼的问道。
秦肇轻声笑了:“你看不到吗,你说,你会愿意为我挡枪吗?”
突然,秦肇不知道从哪里拿了一把抢,抵到我的脑门上,我吓的整张脸刷白,哆嗦着声:“秦少,你……”
“怕死?”他问。
这个问题可笑的让人笑不出来,谁不怕死?
“怕。”我老实的回答。
“既然那么怕死,那为什么愿意为许暮修挡枪?”他深沉的样子可怕。
我不敢看他。
“说,我不喜欢等待的感觉,有些话我不说第二遍。”他的枪使劲的抵了抵我的脑门。
“本能反应”我说。
“呵呵……好一个本能反应。”秦肇收回枪我吓的大气都不敢出一下,他奇怪的很,就感觉我跟他相识很久他在质问我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