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深与我保持很远的一段距离摇摇头:“不是。”
我坐在梳妆台上翘着两条光溜溜的大长腿,吃着元深送来的东西,要是别的男人肯定都能看到我短短的裙摆里底裤的边,但是元深人家可是好奴才啊,主子的女人是万不可多瞧的。
“那你刚才怎么跟弹簧似的弹那么远,我当以为我是有多可怕似的,还有啊,你现在离我也太远了吧,卧室你都进了,还在意那点安全距离吗?”
元深干咳了咳:“你是许先生的女人,跟你保持安全距离是应该的。”
“是许先生示意你刻意进这间卧室的吗?”我端着东西转过来边打量着元深边吃着东西。
嘟着嘴吃着东西看着男人我还是头一遭呢?
“是,我不会越矩的。”元深说着就转身打算走。
看样子许暮修还真是信任他这个好奴才啊,不过也是这样的奴才确实值得信任。
“元深”我叫住了他。
他没有转身看我我也不生气,故作痛苦的说:“我好像有些发烧了呢。”
果然,元深转过了头,我对他说:“我的手也很烫,摸不出温度,你就摸摸我的额头,看我是否发烧了好吗?”
元深的喉结在滚动,他没动,对我说:“我去找温度计,不,我去请示,许先生给你找医生。”他说着就转身要走,在他转身走时,我哎呀一声。
元深再次转过身看我,我躺在地上,元深不做他想赶紧蹲下来要扶我起来很担心的问:“怎么了。”
我在他靠近的那一刻,轻轻的在他的唇上亲了一下,元深一把将我推开,愣愣的看着我,摸着自己的嘴巴,我捂着心口笑的不能自己:“元深这是你的初吻吗,瞧你那呆样,你是呆子吗?”
我的声音犹如十七八的少女娇俏可爱。
元深从地上连滚带爬的起来,他红着脸,说不清是羞还是怒,无声无息的没多看我一眼走了,我知道这个吻在元深心里还是荡起了一片涟漪,即便涟漪很小那也是有了起伏,我相信元深也不会傻傻的对许暮修说我亲了他。
许暮修不会那么轻易的救人,但是我不想秦肇等的时间太久,那么元深就是我的突破口,andante说肺源的主人被许暮修给藏了起来,他就是想抢人都难,元深是许暮修最贴心的狗腿子,人,肯定是他藏的,与其我去等着许暮修救人,还不如从元深这里找突破口。
这样效率或许更快一点。
我从地上爬起来,默默的吃着我的晚餐,不,应该来说是夜宵了。
吃完了东西在卫生间洗澡时,卫生间门被人突然踢开,许暮修带着一身酒气进来了,他的脸涨红看样子酒是没少喝,直直的朝我走过来,大手直接将我按在卫生间的墙壁上,冰冷的墙砖贴着我的皮肤,真是透心凉。
他从后面凶残的摧毁我,已经承受了数次,真是不能在承受,但是他的怒气很深很深,嘴里还叫着,叶安安的名字,呵呵……这是又受刺激了吧!
结束后,他的酒也醒了不少,看着我,像块破布一样躺在卫生间的地上,他从我身上跨过去去冲澡,我艰难的从地上爬起来,换了一张笑脸不知羞耻的硬生生的往许暮修身上挤。
许暮修烦躁的几次大力的挥开我,我从后面一把抱住他的腰,亲吻着他的后背娇嗔的埋怨道:“哪有你这样的啊,用完了就丢弃在地上,我是垃圾吗,你以后又不是不用了。”
许暮修将我的身子掰过来讥讽的嘴角翘起:“你觉得你换一张面孔对着我,我就能对你有兴趣?”
我继续娇俏的笑着:“哪有啊,我本来就这样啊,我很活泼的,以前是有些怕你啊,所以不敢这样跟你肆意呢。”
秦肇说过,叶安安是个很活泼的女孩。
我这不是活泼,我这是贱不要脸,不知羞耻,所有难听刺耳不堪具有侮辱性的词汇用在我的身上那是在合适不过了。
“你这是活泼?看样子你对活泼有很大的误解。”许暮修说着就一把将我推开。
我厚着脸皮又缠上去,抚着他坚硬的腹肌手慢慢的往下伸,许暮修一把抓住我的收讽刺道:“还想再来一次?”
我仰着头在亲吻他的下巴:“我还行,你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