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瓶红酒而已,你还真觉得能醉了我?”许暮修笑的诡异,似乎还有些苍凉。
我知道他酒量还是可以的,只是他平时不怎么喝酒,只有他心情不好的时候会喝酒,白天在公司的时候我看他心情貌似还可以啊,怎么晚上又不好了呢,他的心情就跟热带雨林的天气似的,说变就变,一秒钟的事情。
“你压着我喘不过气了,起来好吗。”我恳求道。
“你不喜欢我压你,那你喜欢谁压你,秦肇吗?呵呵……”许暮修讽刺的笑了笑。
好端端的干嘛又扯到秦肇,我真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事情还是说错了什么话,怎么又能扯到秦肇的身上,而且我不喜欢许暮修在床上提到秦肇这个名字,我觉得这是在侮辱我和秦肇之间单纯的那段感情。
我们从未想过将对方变成一个不耻的人,所以在我们极度渴望对时还是守住了底线。
秦肇跟许暮修始终都是不同的。
“乔微,我在问你一遍,你跟秦肇到底做过没有。”
许暮修突然变的很严肃,我整个人的神经都是绷着的,我不知道许暮修干嘛突然又问这个,这个问题他以前就问过我,我也回答过他。
“回答我!”他突然一声低吼。
“我耐性不好,你是第一天认识我吗?”他的两条眉毛都是红的,他只有极度愤怒时就会出现这样的情况。
“没有,这个问题我回答过你,他不曾动过我,我也只有你一个男人,信不信随你。”
我跟秦肇在一起大半年的时间,他不相信我们之间没什么,这也是情理之中的,孤男寡女的待在一起那么长时间,就是我,我也不会相信,可是这就是事实。
“你只有我一个男人是吗?”他的脸色缓和了不少。
“我没骗过你。”我老实的回答,我不会在愚蠢的跟过去那样,说些假话刺激他,他一个男人手下没轻没重的,我到时候免不了又是一身的伤。
“别骗我,以后永远都不要再骗我。”许暮修说着就低下头,亲吻我的红唇,他想做什么我很清楚,只是中午在他的办公室他太粗鲁了,伤了我,那里还痛着。
在他脱我的睡衣时,我忍不住还是为自己争取:“能不能不做,那里有些不舒服。”我很小声的说着,看着他的脸色,但是他无动于衷,直接扯了我的睡裤冲了进去。
我疼的咬紧了牙关没有将痛苦的声音溢出来,他怎么会因为我不舒服,而不做呢,我就是一个工具啊,竟然还可笑的说出来,希望他能够有所良知。
结束后,许暮修就昏昏沉沉的睡在我的身边,我一点困意都没有,看着屋顶,这样的生活我本以为我可以承受的,现在发现我根本就不想承受。
许暮修一觉醒来,我都没有睡着,他起来看看时间推推我:“我九点多的飞机,你起来去给我做早餐去。”
我在这里从来不做饭,做饭的有专门的厨子,也不知道他抽哪门子疯,非要我做,我也只能做,我从床上起来,因为一夜无眠,脑袋昏沉的厉害,下楼脚下打滑直接摔了下去,还好没有磕到脑袋,台阶也没剩几层了,我撑着起来,膝盖已经紫红了,疼的钻心,越是这个时候我心里越是有说不尽的委屈。
我走到厨房对厨师说:“许先生要吃我做的早餐,你出去吧,我来做。”
我煎了两个蛋,还做了一个三明治,热了一杯牛奶,冰箱里有馄饨,我又煮了两碗馄饨,我做好后,许暮修也从楼上下来了。
我将早餐端上桌,许许暮修坐在主位上,他让我陪着他吃,我坐在边上,许暮修见我:“脸色怎么那么差,昨晚没睡好?”
我心想你也知道我没睡好啊,不过我睡是睡好你又不会在乎,何必问呢?
“嗯,做了个噩梦。”我吃着混沌,心不在焉的撒谎着。
“什么噩梦?”许暮修边吃边问我。
“梦见我死了,吓了一夜。”我以前确实做过这样的梦,我相信很多人都做过的。
“被我折磨死的?”许暮修抬头看着我,眼神里有些不屑。
“没有,莫名其妙的就死了,很奇怪的梦,梦本来就是这样的说不清缘由。”小混沌很美味可我也没心情吃。
许暮修的胃口也不是很好,吃了一口煎蛋几个小馄饨也就不吃了,他探身朝我这边来,伸手抬起我的下巴:“我知道你一夜都没睡着,乔微,在我身边你觉得是对你的折磨?你过的很煎熬?”
我心里想,你还真挺有自知之明的。
我轻轻抿唇笑笑:“没有,怎么会呢,你现在对我很好啊。”
这样的假话说的多了,好像就跟真的似的。
许暮修松开我的下巴:“真是这样吗?”
我点头。
“那好,等我从荷兰回来,我们就结婚吧!”
许暮修说完就上了楼,我整个人犹如被雷劈了一样,石化在那里一动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