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潜意识里默默告诉自己,只要有傅劲深在,似乎没有什么事情?是需要担心害怕的。
少?女仍旧跪坐在秋千上,一双漂亮的杏眼怯生生的,似乎觉得自己做错了,一动不敢动弹地望着他。
估计球球就是和她学的这幅样子。
不远处还在肆意撒欢的球球扭着身子往小靠山这边看了一眼,见势头不妙,小声地“汪”了两句,替她打抱不平,然而傅劲深眼神还没往这边扫,它?便怂着胆跑得更远。
傅劲深被她方才那句“你在我身后”惹得心软得一塌糊涂,此刻哪里还顾得上教育她注意安全,嘴角扯了扯,俯身凑近她,视线与她平齐,脸上似笑非笑:“怎么还委屈上了?”
梁知咬了咬下唇,他靠近她的气场过于强大,少?女不自在地别开眼神,然而小手还紧攥着他衣料。
傅劲深凝神?细细看她,山间的晚风虽然清凉,然而她刚才陪球球跑了许久,此刻白皙的鼻尖微微涔出细汗,他大手探到她鼻尖,弯着指头轻轻一刮,梁知下意识地闭了闭眼,卷翘的睫毛微微颤着。
他大拇指按在少女红润的软唇上摩挲,梁知颤了颤,然而却并没有避开。
她仰着头闭着眼的模样乖巧诱人,男人心下一紧,屏息一瞬后,实在忍不住低下头,就着自己的拇指碰上了她的唇。
她温香的气息洒在他的鼻息间,少?女心跳得飞快,双眼紧闭,却没有将面前的男人推开。
半晌后,男人直起身子,梁知仍旧闭着眼不敢张开看他,然而耳边却是他的轻笑。
小姑娘脸皮薄,不好意思了,听见他的笑,睁眼瞪了瞪他,然而那软绵绵一点力道都没有的眼神,除了勾人,一点威慑力都没有。
她从秋千上下来,将他留在原地,自顾自往球球那边跑。
傍晚出来的时候她换了身舒适的黄裙,迎面的风吹动裙摆,少?女在一望无际的草坪上像个活泼的精灵。
离大学开学只剩下最后两天,晚上梁知洗了澡,趿着拖鞋跑到书房去找傅劲深。
她近来习惯了男人替她吹头发,满头湿发也毫不在意。
傅劲深见她进门,手里还拿着吹风机,嘴角勾了勾,自然而然接过。
风机声音有点吵,傅劲深将她柔软的头发握在手心仔细地吹,她担心他听不见她话音,因而?扯着嗓子说:“傅先?生,后天要开学了,我得回学校上课。”
哪怕吹风机声再响,傅劲深对她说的话也一字不漏地听,然而此刻男人手上动作一顿,下一秒,关了开关。
“什么?”他嗓音里没有一丝温度,带着点八月末不该有的寒。
“要开学了,我得回去上课,小霜说这学期也开了表演课,我想回去学点东西。”她嗓音脆生生的,听起来带着这个年纪少女的灵动。
傅劲深沉默了许久,语气没了平日的温和:“不去好吗?想学东西,我让人来家里教你。”
梁知一脸不解,扭头看他。
傅劲深受不住她这种无辜的眼神,如若是换个请求,他随随便便就能松口答应,然而上学不行。
他尽量控制住自己不安的情?绪,也不去想她方才说的话,沉着脸转移话题:“先?睡觉,很晚了,其他的明天再说。”
晚上过了九点,梁知被哄进被窝,然而傅劲深坐在阳台的躺椅上一根接一根地抽烟。
男人眉头紧拧,表情看起来极为渗人。
另一边的小夜湾,周靖航和楚旧俩人玩得正嗨。
周靖航说:“卧槽,咱们多久没和深哥一块出来混了,要不给他打个电话?”
楚旧才喝了一瓶酒,此刻脑袋清醒得很:“打个屁,你不知道深哥最近清心寡欲跟尊佛似的,哪能来和咱们鬼混。”
周靖航看着眼前楚旧招来的一堆十八线明星,看多了真的认不过来,都跟一个模子刻出来似的,一掌拍在楚旧脑后:“我说你有点品位成不成,喊点好看的来啊。”
楚旧:“......”
他想了想,又说:“记得那个肖心语不,我喊她过来。”
周靖航回想了许久,才记起这么个小人物,然而他突然一拍脑袋,似乎记起了什么,转而打电话给傅劲深。
楚旧在旁边狂笑:“傻逼啊,深哥哪有兴致过来。”
然而在阳台上坐了一个多小时,抽了两包烟的男人突然接到电话。
“深哥!小夜湾,来不来啊?”
男人面色沉沉,眼神也冷,半晌后淡淡道:“来啊。”
作者有话要说:我以傅少的幸福生活担保!傅少洁身自好得一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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