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一走,容融顿然不乐意了,“什么容儿姑娘,你现在已经成功成为容绛的狗腿子,别指望我继续帮你!”
说好的盟友,他前前后后的配合演戏,得着什么了?
除外,还有一事甚觉蹊跷,那便是神医小世子的身份,满腹狐疑道,“神医为何无端端成为了小世子的身份?”
“并非无端端,他本身就是小世子。”有如此安排,容廉自然想好了一套说辞,“详情该问八弟。”
“三哥实在抱歉,我无心隐瞒。”
提及这件事,风轻淮面色黯然,“年幼时重疾离府,原本打算养好身子回来。”
“可几年之后随着生母病故留下‘永不回天羽世不为皇权’的遗言,不但不能让人知晓我是容氏血脉,更不能回来祭拜母亲。”
“此次之所以不顾亡母遗愿回天羽,是因几个月前收到当年清风城于我有恩的一位大夫传信,说是出现疑难之病......”
瘟疫起初确实只出现在山野的那些野兔身上,被经常进山采药的大夫实属常理。
听完这些,容融眉头仍然不展,“那你跟容廉是如何相识?”
“说来惭愧,初回天羽不知白银不值分毫,一路上没有盘缠再加上体弱,在赶往清风城的路上病倒,恰逢七哥与七嫂自圣皇回天羽,这才捡回一条命。”
看风轻淮羞愧汗颜的表情不似作假,容融忽然一泄叹息,整个人垮耷下来,望向容廉的目光幽怨不已,“怎么什么好事都让你占尽了!”
容廉对八弟有救命之恩,想将人带走可不就得继续帮忙,直到他满意为止。
瞧着容融感叹命运不公的神色,风轻淮既有些幸灾乐祸又深觉同为天涯沦落人,想当年他也是这样被自己师兄算计过来的,现在好像还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