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把府衙前我们的人撤走一部分,叫崔舒元的人顶上去,该如何如何,别轻举妄动。一旦出事,你让他们无论怎样,一定要保证江涣能逃出去。”
“那你呢?”
江佩离拿过拐杖比划了两下,笑,“自然是去看看一品堂的这帮人在玩什么花样。”
府衙。
夏云姬直视着汪科林,一字一句:“民妇与江衍,已经没有任何关系。”
“那以前呢?”
“大人,民妇与江衍已经没有关系。”
夏云姬似是不愿意回答这个问题,平静道:“是程大人误信了传言,企图利用民妇,做一些见不得人的勾当。”
“胡说八道!”
程运弗终于忍不住怒出声,“夏云姬,你为自己强辩便罢,造谣污蔑本官,你是怕自己头上顶的罪名不够么?”
“强辩?污蔑?”
夏云姬嘲讽一笑,“那好。那敢问程大人,栖云居被封了这样久,府衙立案也约有十天半月。民妇通的哪门子匪,你查出来没有?”
“你——”
程运弗一时语塞。
查封栖云居,本就是为了劫持夏云姬找的一个借口,目标自然是江佩离。
可程运弗哪里会想到,这个江佩离根本软硬不吃,直接把他的计划打得稀碎?
而他的这点心思,汪科林看得明白,府衙外围观的群众也看得明白。
一时,外头的百姓各个愤愤不平,纷纷冲着程运弗啐口水,骂道:“狗官!端起碗吃肉放下碗骂娘!蛮庭给你点甜头,你就连自己祖宗也忘记了!我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