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嘴巴上戴着呼吸仪的欧阳笑。
女人咬牙，朝呼吸仪伸出手。
离那呼吸仪越近，她的手就抖的越厉害。
第一次杀人，她心里有点犯杵呢。
就在她的手要摸到仪器的时候，病床上虚弱的欧阳笑突然睁开了眼睛。
女人吓得缩回手后退了一大步。
“是……心雨姐姐吗……”
虚弱的，欧阳笑开口问道。
都以为他睡了，其实并没有，他很难受，他很痛苦，他根本就睡不着，他浑身发烫，脑子无比清醒又无比凌乱。
苏心雨身上的味道，他记得，所以苏心雨进来后，他就察觉了。
“笑笑，你知道你现在是什么样子吗？”
慌乱了一瞬，苏心雨就快速镇定下来。
她给病床上的欧阳笑拍了张照片，然后放到欧阳笑眼前。
也许，她可以不用亲自动手，就能了结他的命……
看到苏心雨手机镜头下的自己，欧阳笑瞳孔放大：“不，这不是我……”
他激动的颤抖。
这脸部肿胀，腿部扭曲，被剃了头发的丑陋恐怖的样子，他实在没有办法接受。
“笑笑，你知道你现在住的病房，一天要花多少钱吗？”
很满意欧阳笑的反应，苏心雨凑到欧阳笑耳边笑的邪狞。
“一天两万，两万！”
她强调着说道：“你这种情况要至少住监护病房一个月，一个月就得六十万，你说，你的苏荷姐姐要去哪搞这么多钱？”
“你不是心疼在乎她吗？那你可以消失，你消失她就不用那么累了，
而且就算你苟延残喘的活下来，你下半辈子也不可能再站起来，你只是比植物人好一点点知道吗？
笑笑，你说你都这样了，活着还有什么意义？不如大义一点去死吧，两眼一闭就什么都解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