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谁？”
“你能想到的。”乔菲菲道，“这么多年了，你们仨这关系还没尘埃落定，旁观者看的都着急。凌宇程，你到底行不行？能不能把人带回家？”
“我是随时做好准备的，决定的人又不是我。”凌宇程道，“叶辰也跑去问你了？”
“人也过来了。”
“什么？他过去了？”凌宇程一听这话，“他这，这个……”
“这次动作比你快了吧。”乔菲菲幸灾乐祸说，“而且我听叶辰的意思，他是打算和沐瑶重新开始了。”
“重新开始个毛啊！”凌宇程立刻就怒了，“他说开始就开始啊，谁给他的权利？他有什么资格说这话？我不答应，坚决不答应！”气得他在原地直打转。
“你又凭啥不答应？谁给你的权利说不答应的？”乔菲菲反问。
“我……我……”凌宇程嚷嚷着，“就凭这些年，都是我陪着沐瑶的。而且，就算沐瑶未来身边的人不是我，那也不该是叶辰，最不可能的就是他！”
“你也知道你陪着沐瑶这么多年呢，机会都让你白白浪费了。”
“你以为我想浪费啊！”凌宇程一直都在原地踱步，可见他心里有多着急，恨不得瞬移到唐沐瑶面前，“那是因为沐瑶一早就跟我说清楚了，要么当朋友，要么就别来往。你让我怎么选？我肯定选当朋友啊！我都想好了，以后她要真嫁人了，我就当她哥，送她出嫁！但那个人要是叶辰，我，我咽不下这口气！”
“所以呢，你打算咋办？”
“我立刻请假，马上过来找你们。”凌宇程道。
“我看你还是别来吧。”乔菲菲说，“你来也慢了一步，反而会让沐瑶不高兴。”
“那怎么办？”
“我没什么办法可以帮你。”乔菲菲说，“反正你现在来肯定作用不大。”
凌宇程听了后，瞬间泄了气。
“你自己慢慢琢磨吧，我得休息了，明天还要做检查了。挂了。”乔菲菲瞬间挂了电话，正想翻个身睡一觉呢，叶辰的语音电话又来了。
“……”乔菲菲一脸无奈，“我和唐沐瑶是水火不容的！干嘛总给我打电话？”
“这话放以前我信，搁现在，你自己信吗？”叶辰问。
“……我就不该和唐沐瑶讲和。”乔菲菲无力道，“叶总，您又有什么事？”
“她不理我，怎么办？”
乔菲菲扶额，“叶总真直接。”
“你是她身边为数不多的女生朋友，也是这些年一直跟她有来往的人，除了你，我也不知道该问谁。”
“凌宇程啊，你问他。”
“……你是想看我们打一架？”
“可以啊，谁赢了，谁获得美人芳心，简单又直接。”乔菲菲说。
“我认真的。”
“我也是认真的。”乔菲菲说，“你说她不理你，我想肯定还在生气吧。”
“我已经道歉了，她说原谅我的。”
“你是因为项目道歉的吗？”乔菲菲问了句，“就没什么其他要道歉的？项目那是公事，你要往私事上面想，有什么惹到她，让她不高兴了。叶总，道歉也需要找准点，不然都是无用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