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向斯把表给别的教练，带她坐电梯上楼去了。
温词像条小尾巴跟在他后面，还没完全搞清楚状况。
“你是这里的教练啊？那你还让我填表做什么？我是你老婆，难道还要我交学费吗？”
她现在是无业游民，有个屁钱交学费。
“你来这里上课要占用场地的吧？不挂个名你白用场地？”
季向斯停顿了一下，手指摸了摸鼻梁骨，“你的建议好，收学费吧。”
温词瞪眼，敢情他一开始没打算收她学费的，是她自己挖了坑！
“那个，夫妻之间不要计较得这么清楚了，这显得我们多生分，提钱伤感情。”
“哦，我有说学费是钱吗？”
温词懵了一下，瞬间懂了他的意思，眼睛雪亮。
“肉偿吧~一天一次~”
这学费，她很乐意交啊。
明人不说暗话，她就是馋季向斯的身子。
“一天一次？你打发乞丐呢，学费收多收少，我说了算。”
“那也得看我有多少啊。”温词讨价还价，“我有多少就给多少，不是你要多少我就给多少，我没有了，你再要，我也给不了。”
季向斯品了她的话，忽而勾起唇，挑眉，“你给的了。”
“……”温词莫名地打了个寒颤。
她基础不好，肉软趴趴的，季向斯没有立刻让她带拳套，先做半个月俯卧撑和仰卧起坐再说。
温词躺在地上，膝盖屈起，季向斯按住她的脚面。
好久没运动了，做了二十个之后，她就开始累，速度渐渐慢下来。
“我不行了！”
“不可以，继续。”
此时的季向斯很严厉，完全就是教练上身，六亲不认。
温词咬牙又做了十个，全身热汗，仰躺喘息。
“不行了？”
季向斯的阴影笼罩而来，遮住了刺目的灯光，她的视线温和下来，沾了水似的眸子看着他，“不行了，除非你给我充电。”
跟她在一起久了，季向斯有时候秒懂她话的意思，嘴角抽了一下。
“这么快急着交学费了？”
温词脸都不带红一下，撅着小嘴儿等待。
不一会儿，软软的感觉覆盖在唇上，她心满意足地笑了。
“小色女。”男人在唇齿间骂她，眸里浮沉。
温词没心没肺地笑，手放在脑后勺又做了二十个仰卧起坐，完美诠释了什么叫做充电一分钟待机五小时。
半天训练下来，累得手指都抬不起，径直躺在地板上睡着了。
季向斯把她抱到楼上的客房，俱乐部经理带了饭过来。
“老板，你点的餐。”
“帮我拎上去吧。”
“是。”
季向斯把她放在温水里，帮她洗了个澡，才放到床上让她睡觉，全程温词都是没有意识的，早就睡得昏天暗地，穿着季向斯的白衬衫，白皙的大腿露出一半在外面，进来送文件的经理都是闭着眼走路。
老板娘的睡姿真是太豪放了，老板也不管一下。
温词醒过来是，天黑了，远处的灯光闪闪烁烁，似人间的星星。
这个客房，宽敞明亮，三面墙壁都是落地窗，宛如天宫。
温词哇哇叫，光着脚丫子跑到窗前，把脸压在玻璃上，放眼眺望。
“季向斯，这里的夜景也太漂亮了吧！我好喜欢！”
“喜欢啊，那送给你了。”
听言，温词眨了眨眼，转身回去，男人坐在沙发里，侧脸帅得不像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