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转身,大步流星地走着。
她握着沈宥豫的手,手微微颤抖,连带着沈宥豫的手也跟着抖动了起来。
走出很长一段后,沈宥豫说:“在我印象里,还?从未有人这么对阿父。”
“那我是古往今来第一人喽?”方年年故作轻松,实际上舌头打结,一句话说得磕磕巴巴。“皇帝心有海量,绝对不会和我这个小女子一般见见识,陛下既然没有说什么,那肯定是同意我们出来的。你可是他的儿子,受伤了不照顾着怎么可以,阻拦刺客有功、护驾有功,应该论功行赏的。”
沈宥豫被逗笑了,受伤的手仿佛没有那么疼。
阿父的儿子?
他扪心自问,儿子那么多?,阿父真的对他们重视吗?
沈宥豫摇摇头,不去想这些有的没的。坚强如他,被心爱的女孩子牵着手,一下子就软弱无助了起来,好似受伤的不是皮肉,是脏腑、是双腿……他身体慢慢倾斜,朝着方年年靠了过?去。
方年年嘴巴上凶巴巴的,“可别靠过?来,我架不住你。”
手却用力地扶住了沈宥豫,让他靠得舒服一些。
沈宥豫心中很甜,然后后知后觉地反映了过?来,“阿父知道是你女孩子?”
方年年点头,“嗯,他好像就坐在那边等?我一样。”
两个人面面相觑。
方年年小声地说,“他说我娘是假死,但他不知道……还活着。”
省略的,是她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