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继续摇头。
“可开始女红？”
两人继续摇头。
一旁的王夫人忍不住笑了出来。
“琴棋书画，诗词歌赋，你们乐意学什么。”卢大家反问道。
欢姐儿毫不迟疑的摇摇头，一本正经的说，“我只想学骑马，学功夫，不想描红读书，绣花练琴，一点意思都没有。”
“那你呢。”卢大家看着莫小二。
莫小二沉吟片刻，“我有父母依仗，有外祖母撑腰。又有哥哥宠我，姐姐疼我。我什么也不想学，我只需略通道理。”我只想混吃等死，做个纨绔膏粱！莫小二心道，我是靖王府嫡女，得天独厚，有任性的资本。
卢大家笑着摇头道，“傻姑娘，便是读完万卷书，亦有人不懂道理。懂道理，哪有那么容易。”
瑜亲王妃被这两个不求上进的孙女气的心肝疼，狠狠的瞪了两人一眼。
莫小二歪着头，问道，“读书不一定知理，那不读书就一定不知礼吗？”
卢大家笑着摇头，“有农妇未尝读一字，上孝父母长辈，下育兄弟子女，勤恳持家，宽厚仁爱，亦是知礼。”
“那我为什么要读书。”莫小二趾高气昂的问道。
其他人都被莫小二这小模样给气乐了，静待卢大家的回答。
卢大家指着门外的院子道，“那外面是什么？”
莫小二探头看去，门外有几棵榆钱树，因过了季节，榆荚四处飞舞，拂柳日日带着丫鬟到处清理。“是榆钱树吗？”
卢大家摇头道，“是榆荚只能随柳絮，等闲撩乱走空园。”
莫小二瘪着嘴，心里却不以为然，这人卖弄才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