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客有客，亦白其马……”少女嗓音清冷，配合琴音肃穆，颇有几分可远观而不可亵渎的气势。
莫小二并未见惊讶，只是转头，便看见众人眼中的倾慕赞赏，瞬间亚历山大。
一曲完毕，到不说余音绕梁，可整个茶室，落针可闻。
言博士微冷的声音道，“到真不愧是郑老相爷家的千金，能听闻失传的商颂祭曲，倒也是今日的侥幸了。”
闻言，郑双宜的脸颊通红，连耳根子都红了起来。
这确实是郑老相爷私藏的琴谱，珍贵异常，本以为无人知晓，却不想这言博士轻轻松松便点出出处，到让她落了下乘。
雷夫人呵呵笑道，“郑姑娘指法娴熟，音律优美，着实难得，难得。不愧是郑老夫人调教出来的。”
这两句话才让郑双宜稍显放松，她行了礼，抱了琴从琴台上走了下来。
傅博士看着莫小二道，“莫姑娘，到你了。”
莫明珠深吸一口气，然后抱着比自己还大几分的琴走到了琴台上。
一旁的雷夫人轻笑道，“这莫家姑娘年纪小，人还没有琴台高，也难为她了。”
急促的音符扫去众人的思绪，把注意力集中在了自己身上。
“春江潮水连海平……”莫小二略带青涩的声音着实有些入不了意境，可是指尖的音律缓缓流出，像钩子一样吸引着众人的瞩目。
“江畔何人初见月，江月何年初照人……”带着小孩子的特有的软暖香甜，实在不搭配这意境。
言博士忍不住皱了皱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