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捕头,我去给你端碗燕窝来吃,你稍等一下。”刘风很是讨好的说道。
“吃个屁,老子的脸面都丢尽了,还吃什么燕窝,不如让老子直接死了来的爽快。”刘建仁咬牙切齿道。
一开始他被关在西厢房的时候,没人看到他,他倒也没感觉丢脸。
但刚才工匠们要修整西厢房,他就被秦兴给揪出来,重新拴在大树下。
县衙后院来来往往全是工匠和各处过来送货的小二,所有路过院子的人,就没有不往刘建仁这边看的。
刘建仁以前在碎叶县横行霸道多年,哪里丢过这样的人?他恨不得把所有见过他被拴在树上的人,全都杀死丢到乱葬岗去。
“看什么看?再往老子这边乱瞧,小心老子挖了你们的双眼。”刘建仁气急败坏的破口大骂。
“刘捕头刚才夫人说的话,你是不是没听见?如果你在骂人,我就用布条把你的嘴重新堵上。”秦兴皱着眉头说道。
刘建仁见秦荣煊身边的小斯竟然还敢威胁他,他气不打一处来,上来就把秦兴骂了个狗血淋头,秦兴也不跟刘建人废话,拿布条就把他的嘴给绑起来。
“呜呜。”刘健仁气的脸都胀红了,但也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骂人的话那是一句都说不出来。
一旁的刘风见秦兴如此行事,那是一个字都不敢说。
刘师爷拿了银子,并没着急来县衙,而是先去找县衙里的另外几位大人。
不过他上门找了一圈,也没找到人,后来一打听,原来今天一早,他们收到消息听说新上任的知县已经住到县衙里,二话不说他们就一起去县衙找秦荣煊说话。
不过秦荣煊上午去找工匠修房屋了,一直到靠近中午的时候,他才坐下来跟县衙里的三位大人一起喝口茶,说句话。
刘师爷找来的时候,秦荣煊已经跟县衙的三位大人说了半天话。
“刘师爷你可来了,我们等你半天了,秦知县说中午要留我们在县衙吃饭,刚才我还说刘师爷家有上好的梨花酿,中午的时候我们都跟着秦知县沾沾光,喝一口刘师爷家的梨花酿。”县尉刘飞思很是热络的跟刘师爷打招呼。
刘飞思也是大苗村出来的,跟刘师爷那是穿一条裤子的主,平日里收税也都是他带着典使去收。
而刘建仁也算是刘飞思的手下。不过碍于刘师爷面子,刘飞思是不敢使唤刘建仁的,甚至刘建仁手下的捕快,比他这个县尉手里的典使都多。
刘师爷听刘飞思说秦荣煊要在后院请吃饭,他满心疑惑,不明白秦荣煊这又是出的什么牌?
就秦荣煊现在住的那个院子又脏又破,他们怎么吃饭?再说了刘建仁现在还关在后院呢,他们跟刘建仁只一墙之隔,他这个当爹的怎么可能吃得下饭?
难道这是秦荣煊故意想要为难他?
刘师爷恨的牙根痛,心想秦荣煊你还是嫩了一些,想以此来让他难堪,他怎么可能如他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