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恬简低头吻她,并未言语,拥着她上了榻。
她突然起了心思,抵住他拆自己衣服的手,将他按在床上。
褚恬简温笑仰头看她,乖乖配合。
这种掌握主动权的事可真是爽,何酥解了他的衣服,从他的喉咙一路吻下来,感受到他的呼吸越发重,只是手底下感受到一些不平的凹凸之感后,低头看了看,这一看,她惊叫出声,泪“刷”的就流了下来。
“这是怎么了!什么时候受的伤,这么长的伤疤,疼不疼,为什么信中不告诉我,请大夫再看了吗?”
她一连串问题,褚恬简耐心一一回答:“早已无事,这次南下惊险,受了一点小伤,只是擦了皮而已,看着吓人,实则并无大碍,你看现在都结痂了,还有什么疼不疼的,莫要管了,还是继续吧。”
何酥哪里还想别的,只是掀开了半帘床帐,俯下身去细细看他腰侧的一道的深痕,的确像他所说,伤口已经痊愈结痂,伤痕有她的一个半巴掌长,她的泪落在他的肌肤上,引得他缩了缩腰。
心疼的俯身亲吻他的伤疤,并喃喃道:“表哥,再有这样的事,一定要告诉我,不然,我有事也不告诉你了。”
这个威胁还真是管用,褚恬简仰头,感受着她亲吻自己身体带来的极大快乐,答应道:“好,我以后会的。”
“当时怎么回事?你详细给我说罢,我想听。”何酥吻完了他的伤口,坐起身,看着他。
褚恬简苦笑,“此事说来话长,我们一会再说。”
他说完,就将她拉入身下,好一顿尽情宣泄。
床帐轻轻摇动,连同拔步床也发出时而紧促时而缓慢的轻微声响,更不用说里面的玉娇人儿的声声软语。
何酥没有撑到等他告诉自己南下的事情,就已经疲惫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