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白酒度数不低云乔酒量不错。她只要不是空腹喝酒基本上就能掌控局面。
然而喝了几杯之后云乔感觉气血翻涌眼前一阵阵发黑。
她手慢慢失力。
这不正常。
她之所以知晓不正常是因为她有过相似经历。
前几年在广州的时候她和程立出去听戏有人端茶给程立喝。
云乔矜娇在程立面前无所顾忌又吃了不少瓜子口渴等不及新茶凉抢着喝了那杯。
喝完之后不消片刻她胃里火烧火燎浑身绵软。
那茶里下药了。
正好外婆在解了她的药。然而痛苦滋味记忆犹新。
程立说风月场教性格烈的姑娘才用这种药。那次程立盛怒一向好脾气的他叫人绑了两男一女。
两男的他一人扇了十几个耳光扇得那两人面颊充血、牙齿脱落;那女的生得娇媚可人楚楚可怜求饶程立一脚踢在她胸口踢断她两根肋骨。
外婆也说该打。
现如今相同的感觉云乔知晓大事不好。外婆不在了她能不能自救?
不管能不能云乔首先要做的是打电话给七叔然后躲进一个包房先把自己反锁藏起来。
“电话在哪?”她问小伙计。
她说话的时候面颊酡红更添艳色脑子已经在嗡嗡作响了。
小伙计领她下楼打电话。
云乔一边拨号一边在心里想:“谁给我下药?”
今天在场这十几人都是热血爱国青年医生又是李泓的场子云乔对他们毫不设防。她心里敬佩这些人觉得他们都光明磊落。
不成想却着了道。
电话打了半晌终于接通。
云乔:“七叔救命。” 她快速说了地址支撑不住似的。对面席兰廷说了句什么云乔没太听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