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轻举妄动。”祝禹诚说。
随从:“大少您得早下决断不可犹豫不决。到时候我们俩保护您替您断后和遮掩肯定可以把您送出去。”
祝禹诚严肃了表情把自己猜测告诉了随从:“想要活命就和席七爷待在一起。你们跟随我多年你们的命跟我一样贵重断乎不能轻易丢了。”
随从听了心中很是感动。
主子下定决心他就不好再劝。
而这个时候的云乔也在问席兰廷:“七叔你借用专列的时候督军那边知道吗?他会不会来接咱们?”
席兰廷:“每隔二百里就有军政府的眼线。咱们是专列一路上按时到地方不需要礼让谁。
我们刚休整了一晚就是给下一个驻点的人发消息。咱们再等一晚驻点肯定会派援军过来。
坻阳多土匪既然我们在这里被阻挠那自然是遭遇了。驻点的军队经验丰富等着就是了。”
云乔听了心中宽慰很多。
夜幕降临车上的四名卫兵和席兰廷、祝禹诚的随从下车端着长枪轮流在火车前后巡查。
席兰廷说他去趟洗手间。
洗手间有个天顶推开就能爬到火车的顶部。
他个子高伸手就勾住了天顶的边沿顺利把自己吊了上去。
已经黄昏不远处山林里土匪正在用望远镜看这边瞧见了席兰廷饶有趣味。
席兰廷手指快速在空气里划动仿佛他面前有张看不清的纸他在纸上作画动作极其流畅自然。
“那小子做什么呢?”
“手舞足蹈的也不知他跳什么大神。有枪法好的吗把他打下来!”“不行啊二当家一百米之外都不可能射准咱们至少在一里外了打不中他。”土匪测量了下距离如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