佣人接了云乔带过来的礼品。
姜夫人说云乔太客气请她坐下又向她道歉。
姜燕瑾在楼上做功课。
姜总长也在家此刻出来闲聊。说着说着姜燕羽要去厨房看看午膳她离开之后姜总长就说姜燕瑾不懂事:“还是小孩子脾气。”
云乔颔首。
姜总长又找补似的笑着对云乔道:“云姑姑别介意大烟的确不算什么事。这玩意儿就是贵嘛我们也抽得起。阿瑾小题大做到底是孩子心气。”
云乔慢慢喝茶。
她轻轻撩拨着浮叶口吻闲淡:“大家看法不一样。现在的年轻人爱读报纸那些主笔都很激进他们会说‘鸦片压弯了民族的脊梁是最大的罪孽。’
一样东西跟民族灭亡、家国破裂沾上边它就不是简单的消遣了。非要无视这些说它只是高端香烟那姜总长您自己有没有感觉是在掩耳盗铃?”
姜总长:“……”
云乔这席话说得姜家夫妻脸色变了又变两个人好半晌没开口。
有些话自家孩子怎么叫嚷他们听来都只是年轻人的荒唐观念“被报纸教坏了”。
可外人——一个挺有分量的外人说起来完全就不一样了。
至少姜总长听了很恼火;而姜夫人几乎坐不住像被人扇了一耳光。
云乔说他们没有大义他们还是听懂了的。
正好这个时候姜燕羽从厨房回来对父母说:“妈厨房问牛肉要怎么做?做红烧还是牛肉丸子汤?”
姜夫人回神般缓了缓神色望着墙上自鸣钟:“都这么点了做丸子汤来不及红烧吧。”
姜燕羽道好。
云乔顺道站起身:“厨房有什么好吃的吗?我有点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