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路瑶一个人躺在病床上陷入了沉思。
失血让她脑子嗡嗡的稍微坐一会儿就头晕目眩;她也提不起力气起身去趟洗手间都一头虚汗。
她受了大伤。
但不管是医生还是她家里人都觉得她不过是轻伤。
她父母一直纵容溺爱她接到医院电话的时候吓得半死但见她没事她母亲坐在床前把她痛骂了一顿。
“早就告诉你不准开车!谁家小姐自己开车不伦不类叫人笑掉大牙。知道的说你顽皮不知道的还以为咱们穷得用不起司机了。”闻太太说。
闻路瑶难受得厉害:“妈我头疼您轻声点。”
“你少装!医生都说你是轻伤当即可以出院回家要不是我和你爸不放心非要你多住几日这会儿你又不知跑哪儿去玩了还跟我装虚弱。”闻太太道。
闻路瑶:“……”
查房的医生听说她的情况又看了她的伤口安抚她说:“放轻松别多想。你可能是受到了惊吓。”
话里话外觉得她作。
不管是父母还是医生都说她装的人根本就没事。
闻路瑶有委屈但没力气倾诉与狡辩。她觉得自己失去了很多的血而医院给她补的就一点点所以她难受死了。
没人懂她。
就连医生都不站在她这边只说她没事跟她父母也说她可能是“受惊”言外之意还是说她在博同情。
闻路瑶太痛苦了。
直到医生李泓来看她。
她跟李泓抱怨她难受李泓没有劝她“放轻松”而是对她说:“我回头跟同事说你这边由我来接手我给你开点药。”
闻路瑶大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