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乔最近看了不少医学著作中外都有。
她非常清楚当有了伤口应该如何处理——绝不能舔一口或者放在嘴里吮吸除了增加感染没有任何用处。
然而情急之下她还是这么做了。
似乎巾帕捂住不足以消除七叔的痛。
在这个瞬间席兰廷眼神一紧他几乎要失态般眸子变成了一种淡金色。云乔只顾低头没瞧见。
席兰廷的左手拿出那把刀金钢打造的刀柄外面套了木制的外壳在他掌心全部碎成了粉。
刀刃落地哐当一声席兰廷用力闭了闭眼睛。
再睁开眼他的眼珠子漆黑有种黑色宝石洗湿的乌亮把云乔的影子倒映得清清楚楚。
“松口你是猫还是猪?”他的声音平平稳稳。
云乔在一瞬间的担忧与惧怕之后也意识到了自己的行为不妥。她悻悻然吐出席兰廷的手指已经被她吸得有点发白。
席兰廷感觉到了疼当然不是手指——撑涨得很疼。
他叹了口气。
这时候伤口已经不流血了。伤口很浅一层只是出了点血。
席兰廷说她:“看看你不动这口我擦擦就行;现在好了我还得去找点药水来消消毒。”
云乔很委屈。
她莫名其妙难过好像他割了下手指就割了她的心似的。
她这样喜欢七叔。
而七叔对此并无知觉转身进了寝卧并且用力关上了房门。
他很久才出来。
云乔怀疑他恼了这段时间平复自己愤怒去了再出来的时候一片平静不怎么搭理她。
他的手指擦了药水一时不能动了。捡起地上的断刃席兰廷觉得这把刀彻底毁了索性放在旁边的小匣子里打算拿去扔了。
席荣端了茶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