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警们来了收走了他的鸦片膏和烟灯。燕城禁烟但烟馆林立禁烟只是睁只眼闭只眼。
军警们关了他半天打电话给学校教学秘书让他们过来接人以及烟灯、鸦片膏都作为证据给了学校。
学校领导气死了。
“开除必须开除他!”
第二天陆辉就被学校开除。
他被抓、吸食鸦片的照片全部贴在公告栏上。
学生们议论纷纷。
“怪不得他被人打了估计是没钱买鸦片。”
“他鼻青脸肿的却不说怎么回事。原来是这么回事。换作谁也不敢说啊。”
陆辉鼻青脸肿是个铺垫让他吸食鸦片这件事更合理。
其实他们班同学有些知道只是不好告密。
事发之后大家就开始乱七八糟讲述了。
陆辉被学校开除在校长门口大哭大闹。
不知是谁趁乱告诉他:“事情还有转圜余地就看你的态度了。”
好像是在警备厅的时候他被学校接回来一个教学秘书说的。
陆辉脑子不太清楚只反复记得“态度”二字。
态度要好一定要表达他死活都不想被开除这个心意。
故而他大哭、下跪。
他闹腾了整整三天。
学生们都去看热闹说陆辉可能疯了。
“他真疯了我怕他接下来会做出自残行为。”
“学校也怕估计会妥协把开除换成其他惩罚。”
“太便宜他了。”
“他也太会闹了。”
云乔听了只感觉这人像苍蝇一样恶心、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