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侪们看了过来。
黄倾述便对云乔道:“同学外头说话。”
他与云乔走到了屋檐下。
来来往往的国文系学生瞧见了少不得说八卦讲起云乔在教室被黄倾述抓个正着的丑事。
“是不是求情?”
“这位新来的鸿儒一向藐视权贵席家都要巴结。看样子他要拿席家七夫人开刀给自己立威了。”
“云乔回答也没什么问题的确就是说仁爱嘛很切题。黄先生没让她说完就打断了很是针对她。”
“她又是学西医的。下周开学第一次摸底考试这次她终于不会压我们国文专业一头了。”
众人窃窃私语走开了。
云乔和黄倾述立在屋檐下她说了自己的判断。
“……既然您答应授课没道理迟到好几周应该是到了燕城就出事了。您脸色憔悴、心情抑郁烦躁衣衫宽松了看样子您很受折磨。
我一开始以为您生病了可瞧着您不太想让同事们知晓生病也没什么不可对人言的那想必是家人出事了吧?”云乔道。
她得给自己的占卜找个合理解释。
有些话逻辑不通但黄倾述肯定以为这是云乔的思维体系她瞎猫碰到了死耗子。
他沉默着。
云乔继续道:“席家可以帮您。今天是我不对。我的确是有事耽误了课业并非故意挑衅您。我向您道歉请您给我一个机会。”
黄倾述这才道:“席家的确能帮忙吗?”
“试试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