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荣其实没什么大事。
他每年年底都要去趟太仓的因为他姑姑在太仓。
“……我父母去世之后爷爷奶奶和姑姑抚养着我。我六岁时候走丢被人卖了自己逃出来做乞丐。
我在街上打架厉害才被席家的教官看中让我跟他们一起受训。我不太记得家乡周转了很多年才寻到我姑姑。
姑姑一直到处找我她每年都要回趟老家留下钱财和地址让同乡们有了消息就通知她她嫁到太仓去了。”席荣说。
云乔知道“安富尊荣”四个人都是苦出身在席家受训了好些年才派到少爷们身边做护卫。
这些人多半都是孤儿没有拖累。
“原来如此。”云乔道说罢又去看了眼席兰廷。
席荣立马说:“七爷不介意这个七爷还帮我寻找亲人。若不是七爷帮忙我是真记不住家乡的也找不到我姑姑。”
席兰廷淡淡瞥了眼云乔:“在你看来我这么不近人情?”
云乔讪讪:“没有我知道你嘴硬心软。”
人族有特别复杂、细致的感情而说出口的要么是谎言要么是断句绝不会把自己的真心都掏出。
就像席兰廷他是有点刀子嘴豆腐心。
“呵。”席兰廷对她的奉承不以为意。
席荣打算明日出发争取在七爷搬家之前回来。
他去马车房准备汽车的柴油时和其他司机聊起了他要去太仓的事。
大家都知道他姑姑在太仓。
这天傍晚席文淇过来找席荣问他能否帮忙。
“我在太仓有一批货是两箱子珍珠。那边年底忙让我自己派人去取。我刚回来无人可用东西又挺贵重的荣哥能不能帮我取一下?”席文淇问。
席荣:“举手之劳。你把地址给我。”
席文淇道谢笑靥妩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