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的他神色凝重起来。
丁子聪看得提心吊胆。
“心口疼吗?”老神医问丁莺莺。
丁莺莺摇摇头。
老神医又让撩起她裤管看了看小腿是否有浮肿;又问平时饮食上是否正常;再问可有胸闷气急。
结果都是没有。
老神医似乎有点疑惑了:“脉象上看是心衰。但小丫头又没这些症状。奇怪很奇怪的脉象。”
云乔看向了丁莺莺的心口。
虚弱但正常没什么大问题。
丁子聪很失望。
丁少奶奶也觉得老神医名不副实。
最终老神医开了个滋阴补血的方子又说:“每隔十天来一次也许问题暂时尚未发作出来。”
丁子聪不以为然。
云乔再三询问丁莺莺丁莺莺都说没事没有不舒服。
后来他们去抓了药丁家三口回家了云乔去了医院上班。
丁莺莺的手轻轻在心口按了下:“施老神医果然还是很厉害。”
云乔没看出什么问题但施老神医从号脉上就看得出是心衰。
不是心衰却的确是心脏上的问题。
是席兰廷帮忙做了手脚所以云乔什么也看不出来。
东西也是席兰廷给丁莺莺的。
丁莺莺没想到影响这么大。也许再过些日子她才能看上去正常吧。
丁子聪还在抱怨少奶奶没照顾好女儿丁莺莺拉过了他的手。
她将父母的手叠在一起:“爸爸不要怪妈。”
丁子聪立马道:“好爸爸不怪任何人。彤彤你要好好吃饭听你妈的话不能偏食。”
说着说着他几乎要哭了。
丁莺莺从未感受过这样浓烈的父爱一时间情绪起伏颇大有点不忍心离开他们了。
她很少有这样强烈的眷恋紧紧依偎在母亲怀里拉着父亲的手不放。
眼角滑下了一滴泪。
除了云乔她终于有了另外无法割舍的牵绊。
然而她还是心甘情愿为云乔奉献一切。云乔是她能活着的开端是她最初的生母给了她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