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四点。
她要离开这里改名换姓过另一种生活了。
祝禹诚替她剪好了头发仔仔细细的倒也像模像样。
马幼洛不怎么开口。
“……谢谢你。”她又说。
祝禹诚:“说过了。”
“哦。”
屋子里陷入沉默。
弄好了他让她去洗手间冲一下把头发上的碎渣都弄掉;而他要扫地。
马幼洛去了。
待她出来换了新的睡衣屋子里的地板干干净净。
祝禹诚坐在沙发里嘴里衔了一根香烟正在整理一个小手包——女式的是给她准备的。
瞧见她出来他把香烟按灭又把手包递给她:“船票和金条都在这里。还有个地址你到了美国去找人到时候会有人临时安顿你。”
“是什么人?”她接过了手包没推辞。
祝禹诚:“以前要犯的家眷原本是要全家杀头的托了我安排出国。一位太太带着三儿两女。
他们家也是冤枉的并没有造反。你去了就如实说你的情况他们大概是这个世上最能体谅你处境的人。”
他说一句马幼洛点一下头。
她眼波安静抬眸看向了他:“时间还早。你要我吗?”
祝禹诚似乎觉得不太好笑却又忍不住想笑故而艰难牵动了下唇角。
“……若万一留下一个孩子我不会告诉你的。你们青帮的人未必都得善终异国他乡留个子嗣你会不会略感安慰?”马幼洛又问。
祝禹诚:“……”
她说着话走到了他身边伸手搂住他脖子送上自己的吻。
祝禹诚回吻她将她压在床上。
凌晨一点多了马幼洛小睡片刻醒来祝禹诚已经在更衣。
她身上有点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