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书墨浑身疼得痉挛她拼了命想要挣扎然而浑身上下都被绑牢。
疼痛从右手开始一点点席卷她整个身体她疼得几乎昏厥。说不出话喊不了疼简书墨就像实验课上的小白兔。
实验课上的动物会打麻药但简书墨没有。
她的眼泪无法自控弥漫了眼睛。
她喉咙里发出声音似乎在叫小白也似乎在求饶。
简白从容拔出手术刀。
“拇指这个关节怎么下你知道吗?”简白依旧和臧如夏闲聊。
臧如夏摇摇头。
他和他哥哥臧如春曾经在非洲倒卖人体器官后来是简白从军火商手里救了他们俩。
他们兄弟俩知恩图报而后一直跟着简白。
他们虽然一直在华人圈子里混也会说中国话却是最近跟着简白回国的。
他们之前在外面长大。
简白在非洲也做些买卖但回来后遵纪守法。
这个城郊的别墅他们买好、修建地下室已经两年了却是头一回使用。
简白说正经生意比黑市上的赚钱。今后他们兄弟是保镖简白是总裁他们要一起赚钱发达。
再次要做器官买卖其实臧如夏有点手生他对国内黑市关系网不怎么熟。
简白打算活生生解剖一个人臧如夏不觉得她残忍。
太常见了。
对待敌人就应该用最可怕的手段。
就在简白打算砍下简书墨的大拇指第一个关节时别墅的门重重一响。
而后有人快速冲了进来。
看到手术床上的女人宋玺脸色铁青一把抓住了简白的胳膊:“跟我走!”
简白错愕看向他。
“你……”
“赶紧走警察来了!”宋玺表情肃然。
简白和臧如夏当即随着宋玺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