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进去的时候简书墨被绑着身上划了线。你要解剖活生生的人?”宋玺问她。
他的眸子漆黑。
简白从来没留意过为什么他眉眼总那般多情缠绵因为他的瞳仁很黑。这样的眸光格外深邃摄人被他温柔注视时很容易沉沦。
此刻他眼眸中的怒意无法控制。
“跟你有什么关系?”简白微微扬了扬下巴。
习惯性的冷笑浮动在她脸上。她生得好看外表给人的感觉是温柔可爱故而这幅冷笑更有杀伤力。
她一冷笑会令人浑身血液逆行冲击得大脑一阵阵发麻恐怖感油然而生。
宋玺一把捏住了她下颌。
她那张冷笑的脸上顿时添了几分慌乱像一只落入了网的孔雀失去了张力后竟格外孱弱惹怜。
她去打他的手。
宋玺用力不放。
男人的手指略带几分粗粝掌心又滚烫似烧红的铁钳箍住她。
“你知道不知道杀人犯法?”他的手不松依旧逼视她“知道吗!”
简白张口艰难:“我有退路。”
宋玺被她气笑:“你能上天啊你有退路?连我都不敢犯法你有什么退路?”
“非洲、越南、柬埔寨各种穷乡僻壤的地方随便一钻没人知道。有几个亡命徒跟随买些军火我就是一方大佬。”她道。
宋玺:“……”
他松了手。
在这个瞬间他愤怒到了极致站起身重重一脚把咖啡桌踹翻。
“……一方大佬!”他咀嚼这个词“我他妈听懂了你是真不怕死!你眼里、心里果然什么也不怕。”
“我的事你少管!”简白也站起身。
宋玺发了脾气感觉浑身无力有种莫名的颓败:“你去坐牢吧。牢里接受点思想教育也许你会懂得轻重。”
说罢他先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