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呢？我走了以后呢？他去哪里了？”
沈清清拽着清河剑的袖子不断追问。
清河剑沉默了一下，半晌，才开口说：“后来……他改了id，把号上了阁子，再也没有回来过。”
他用余光，偷摸看着白曦的神情。
树林里传来声声沙哑的蝉鸣。
白曦听完后一直沉默着，麦的另一边没有传来任何声音，清河剑倒想她说点什么，至少能让他大概猜猜她心里想些什么。
可是没有。
曾经的无话不说，时隔两年早己无话可说。
过了良久，沈清清那边才传来一声叹息：“可能……这就是江湖吧。有人来，有人走，很正常。”
她清澈的眸子含着笑：“不过，那天我回来的时候看到你还在，突然感觉，这个陌生的江湖也不是很糟。”
蝴蝶翩跹，流连花丛，远处鱼儿跳出水面惊起一滩涟漪，身后蓝色画眉鸟和粉色画眉鸟在枝头栖息。
龙雀刀走后他就很少笑了。
“那天，南易和我说在金顶看到个和你很像的华姐，我以为他是唬我，结果……真好，真的是你。”
那是日思夜想的人。
那是等了两年的人。
蒋樊用平静的语气说了出来。
沈清清能听出那平静下的颤抖。
可想了半天终究是什么安慰的话也说不出口。
他见此也没为难，召来黄色的鹿儿，虽不比白鹿仙，但也灵气十足。
他向白曦伸出手，说：“再去江南四处看看吗？”
沈清清抬头，清河剑却不敢看她，他低下头，侧脸逆着太阳的方向，金色的珠帘泛着柔和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