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您已经醉了,莫要再喝了,烈酒伤身。”
无忧在一旁焦急劝道。
“无忧你出去。”
南门辰忽然朝无忧冷声道,神色不悦,显然是真的有些醉了,无忧没有动,南门辰忽然将手边的杯子摔在了地上,神色微怒。
无忧叹息一声退出大帐。
帐中只剩下齐南风探究的看着一旁兀自饮酒的南门辰。
“表哥可是醉了。”
齐南风试探的问,南门辰看他一眼,略微摇头说自己未醉。
“若未醉,表哥可否回答本宫一个问题。”
南门辰点头。
“表哥可想要这东越的皇位。”
齐南风的语气凉凉的,一双眼紧紧盯着南门辰。
“自然是想要,不过我乃外姓之人,舅舅座下尚有太子齐南风,就算是轮也轮不到我头上。”
南门辰头也不抬的饮酒,清尘俊面上红晕更重。
齐南风眸光骤然深邃,南门辰将他当做谁了。
“无忧,扶我回去吧。”
南门辰语罢起身,只是还未站稳身子便向后倒去,被齐南风一把扶住。
“表哥醉了。”
齐南风放手,南门辰跌回椅子上。
“看来是真的醉了,不过未曾想你到你当真在觊觎那个位子,当真是不自量力。”
齐南风嘲讽,南门辰似是未听见一般皱着眉头抚着自己的额头。
“敢问表哥,此次去平州可见着了那支带着面具的神秘军队。”
突然出现在战场,武力强悍,佩戴鬼面的军队,于平州城破,顾狐玲与残兵败将苦苦支撑的危难之际出现的神秘军队,他当真是好奇的紧。
用的是他未曾见过的布兵阵法,竟然生生将他们的人打退了。
“黄铜铁骑?”
原来是黄铜铁骑。
“那支队伍可属于顾狐玲,人数几何?”
齐南风眼中寒芒乍现,锋利熠熠。
“不足两万人。”
齐南风眼神逐渐加深,南门辰饮尽最后一杯酒,伏在了桌上。
“多谢表哥。”
齐南风看着醉过去的南门辰笑的莫测,起身出帐唤来无忧将南门辰扶到了旁的军帐里休息,又吩咐副将去为南门辰准备些醒酒的汤药。
无忧答谢,扶着南门辰离去。
“殿下可信适才辰王殿下所说。”
南门辰与无忧走后,副将折回,言他适才在账外听见了南门辰所言,心中却是疑虑。
“连你都不信心思缜密的辰王会在本宫面前轻易喝醉,本宫又如何能信。”
言外之意是南门辰在装醉。
“辰王说顾狐玲命不久矣,又带回黄铜铁骑不足两万的消息,殿下以为是何目的。”
“顾狐玲肯定没事了,至于那支神秘军队肯定不止两万。”
齐南风淡淡道,脸上神色笃定。
“殿下的意思是辰王假借醉酒说出这一切,是故意误导我们。”
“他以为本宫听闻顾狐玲病危,东越军中无首,神秘军队只有两万,不足与我们对抗,本宫就会发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