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蓁蓁:“……”
如果她能用之乎者也写出一篇奏表,当初高考就不会为文言文阅读题头疼了。
在古文学上,她只是个学渣而已啊!
叶蓁蓁抓头挠耳,手足无措,上好的一支狼毫毛笔几乎被拔光了毛,连笔杆上布满了她的牙印,连墨条都被磨去了一半,可是她连一个字都挤不出来。
这一日,她实在是坚持不住了,可怜巴巴地看着正在处理公文的崔维桢,软声哀求道:“维桢,我真的写不出来了,你就帮我写了吧。大不了,大不了以后每月的零花钱,我给你加一百两!”
崔维桢眉头一挑,从公文中抬头看她:“当真?”
叶蓁蓁咬牙:“不假!”
“可以。”
崔维桢施施然地接过她的企划书,一边翻看一遍还不忘旧职,端着夫子的架子说道:“书到用时方恨少,若是你往日肯听话,多写几篇策论,也不至于像现在这样无从下笔。”
叶蓁蓁:“……零花钱还要不要了?”
崔维桢:“……”
算了,他还是闭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