甲板上的流柒见重越走了出来,刚想开口问进展地怎么样了,但看着对方的脸色明显不对,疑惑道:“怎么了,你?们吵架了?”
“没有。”
“让我安静一会吧。”
重越摇了摇头,面无表情地走到了飞舟的另一头,安静地看着远处。
她刚刚用圆光镜联系了药玉儿夫子,知道了清歌受伤的原因,以及清歌因为她的原因曾一度以泪洗面,对涂山帝后各种对抗,只为了她。
听到这些?,当?时她觉得心里十分的酸涩,不禁怀疑自己有?这么好吗,明明她对清歌一点也不好啊。
清歌为什么,为什么就这么执着呢?
她该拿清歌怎么办?
岳重与流柒看着重越惆怅的背影一时间面面相觑,不知道怎么回事。
“你?在这看着,我去看看清歌。”
流柒嘱咐了一句岳重,悄悄地溜进船舱。
“真蠢!”
岳重撇了撇嘴,直接劝老?大不就好了,想到这里,他走向了重越劝道:“老?大,人家都投怀送抱了,你?委屈一下?哄哄她,肯定会和好的。”
在他看来肯定是老大惹清歌生气了,所以被赶出来郁闷了。
因为他父亲就是这样被他母亲经常赶出来的,那表情和老?大现在一模一样。
“毕竟人家是帝姬,该有的身份地位我们魔界还是要给的,只要哄好了她,然后拐她会魔界,然后快速成?婚,洞房,生米煮成熟饭。”
“到时候身份坐实,她绝对跑不了,然后涂山就是我们魔界的了。”
岳重越说越起劲,完全没发现重越的脸越来越黑。
“你?别说了!”
重越都快被岳重气死了。
“老?大,你?别不听啊,我说的都是有用的啊。”
“唉,老?大,你?跑什么啊”
“不要?跟着我!”
于是飞舟上就出现了奇怪的一幕,重越在前面走,岳重在后面跟着。
流柒来到房间,见清歌躺在方塌上,一旁的滚滚一边吃竹子一边看着对方。
“清歌?”
流柒来到方塌前,见对方一动不动,不由地看向滚滚问道:“你?老?大把她怎么了?”
滚滚咬着竹子歪了歪脑袋,萌哒哒道:“老?大定住了她,老?大让你?解开。”
“还有?那个酒壶精已经酿好了疗伤的酒,让你给她喝。”
与重越心灵感应后,滚滚将重越的话传给了流柒。
“啪嗒,啪嗒,啪嗒。”
琼浆玉壶从外面飞了过来,出现在流柒的面前,看来是刚刚酿好。
疗伤的酒,难不成?重越失手打?了清歌。
应该不可能吧。
“清歌,你?怎么受的伤?”
流柒快速地解开清歌身上的伤,慢慢地扶起对方,暗地里检查了一下?对方的身体,顿时大吃一惊道:“你?的经脉是怎么回事?”
清歌抬头看着半空中的琼浆玉壶,这是她送给重越的礼物,淡淡道:“没什么,只是修炼出了一点岔子。”
“这叫没什么?”
流柒忍不住道,但看着清歌郁郁寡欢的样子,没有继续问下去,这样的伤肯定不是重越干的。
流柒从桌上了一个杯子对着琼浆玉壶道:“玉壶,倒酒。”
琼浆玉壶出在在杯口,缓缓地倒出了一股淡红色的酒,流柒闻了闻,笑着对清歌道:“是玉颜花花蜜的味道,还有?玉颜果的味道,重越她对你?可真好。”
“重越有?一株玉颜花,最近结了三颗果子,她给了我和岳重一颗,还剩下一颗,说是要送人,我想她想送的人就是你。”
清歌听后,眼睛亮了一亮。
“来,快喝,这样的圣品可是不可多得的。”
流柒将酒杯凑到对方的面前,但清歌只是沉默地看着面前地这杯酒,就是不张嘴。
“怎么不喝?”
清歌将目光投向正吃得起劲的滚滚,开口道:“我不要?这个杯子。”
滚滚没有反应,继续吃。
她不要?这个杯子,和它有?什么关系。
流柒倒是看明白了,连忙对滚滚说道:“跟你?老?大心灵感应一下?,说清歌要?换一个杯子。”
流柒刚说完,外面就飞来了一只用灵力包裹着的红色的杯子。
“嗖!”
但下?一秒,一只被灵力包裹着的红色的杯子出现在清歌的面前。
“是赤色夜光琉璃杯啊,重越她经常用这个杯子喝。”
流柒了懂了,将手中杯子的酒倒进了赤色夜光琉璃杯中,再次端到清歌的面前。
“现在可以喝了吧。”
清歌接过赤色夜光琉璃杯,又看向滚滚道:“我要?你?喂我。”
“啥子?”
滚滚惊呆了。
再然后,它老?大传话来了,原来不是和它说的,吓它一跳。
“老?大说了,你?爱喝不喝!”
老?大和这九尾狐在玩什么,还让不让它好好吃饭了。
清歌听后,不再继续了,端起酒杯一饮而尽,顿时感觉身体暖暖的,舒服了不少。
流柒连忙道:“玉壶,再倒一杯。”
“哗啦啦……”
一杯满,清歌又是一饮而尽。
流柒忙道:“慢点喝,就算和重越撒气,也不用把自己逼成这样啊。”
“你?告诉我,你?们到底怎么了,和我说一说,我帮你啊。”
清歌眼睛湿润了起来,泪眼汪汪道:“我爱她,但是她不敢爱我,还让我断掉妄想。”
“说因为她的身份,我们永远都不可能在一起,我都不在意,她怕什么!”
“有?什么怕的,我们一起克服,为什么要?躲啊!”
“胆小鬼!”
清歌对着滚滚指桑骂槐道。
流柒听后便明白了重越为什么会是那个表情,重越的想法,她也能理解,但是她更赞同清歌的想法。
“重越这么说更多的原因是因为她在乎你?,不想你受伤,想你好好的,我想她是喜欢你的。”
不管重越怎么想,她都是支持清歌的。
“重越她比较傲,傲娇,对就是这个词,嘴里说不要?其实她心里肯定舍不得你?。”
“清歌你?只要坚持,一定能收了她。”
清歌抹了抹眼泪,将信将疑地问道:“真的?”
“那当然是真的,我可是和重越一起长大,怎么会不了解她。”流柒道。
“老?大说,流柒你?不要?胡说。”
这时,滚滚幽幽地插了一嘴。
外面的重越脸一抽,流柒她在胡说些?什么东西。
流柒瞪了一眼滚滚,挥手赶道:“去你主人那去,不然我禁锢了你?。”
“哼!”
“是老大让我离开的,才不是怕你?。”
“还有?老?大警告你?,不要?多嘴。”
滚滚说完,摇着圆滚滚的身体走了。
“碍事的终于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