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
明焰看向重越,“重越,松开天界太孙吧。”
重越松开锁链,将青辞扔向了天界那一边,有些?遗憾地对流柒道:“本想抓回去送给?你?的。”
流柒不解道:“送,送给?我干什么?”
重越狐疑:“你?不是喜欢人家吗,还和涂山的帝姬争风吃醋?”
“我和清歌争风吃醋!”流柒睁大了眼睛。
重越有点看不明白道:“清歌,你?叫自己情敌这么亲密干什么?”
“你?受刺激,决定要抢走涂山帝姬气死太孙了?”
“这样也好,也不用缠着我帮你去勾引涂山帝姬,其实你?们两个挺配的,那个渣男太孙随他去吧。”
“但是蓝若怎么办,她对你?也挺痴情的,还有锦瑟,她也是一样,流柒你?的桃花运好旺盛。”
重越一脸谴责地看着流柒:“你?真是一个罪恶的女人!”
流柒彻底懵逼脸,这什么都什么啊!
难道是忘情丹起作用了?
可是重越的记忆错乱了什么地步,他们才有这的关系啊。
流柒想要询问,但明焰阻止了她:“一切回魔界再说。”
曾经想过要吃忘情丹的桃溪看到重越这个样子,有些?庆幸自己听了嫦曦的话,忘情丹真的会改变认知。
天帝唯一觉得是对天界有利的事?,便是重越吃了忘情丹,心情也好了一些?。
“我们走!”
明焰深深地望了一眼天帝,便带着重越他们离开了。
天帝静静地看着他们远去,对白凤王他们:“此番多谢你们援助。”
“这是我们应该做的。”白凤王一脸谦恭。
红狐王他们见此也跟着一起弯腰。
对于白凤王恭敬,天帝表面上勉励地说了几句,便带着残兵败将回天界了。
至于他们为什么这么晚来,他暂时不计较了。
白凤王他们也松了一口气,他们确实早就知道天界和魔界在大战,但为了不掺和进去,或者不被当炮灰,他们等了一会才?来援救的。
只是天界败了,还败得一塌糊涂,这让他们没有想到,还好没有再打起来。
蓝若带着一群龙族回白凤王的领地,打算接走哥哥,然后凑齐蓝灵珠,再赎回她父君。
明焰他们一行回到了飞舟上,邀请了七彩蟒蛇一族,黑水君母子回魔界参加庆功宴,以及被涂山忘记的药玉儿。
“夫子,你?有办法?解忘情丹吗?”
流柒趁着重越不在向药玉儿询问道。
刚刚治疗完十二?长老的药玉儿正在整理手中的药囊,忽然被这么一问,一时愣住了,快速反应过来后又反问道:“忘情丹,是谁吃了忘情丹?”
“是重越。”
接着,流柒长话短说地解释了一下,“重越吃了忘情丹后,好像认知出了问题。”
“重越和清歌之间的情路,比我想象得还要坎坷。”药玉儿忍不住感慨道。
“忘情丹确实有能让认知出现问题的作用,不然单独想要忘掉一段情感,直接封印,抹去就是了,但再爱上一个人还是可以的。”
“而忘情丹则是让情根封闭,从源头上解决,从而记忆错乱,蒙昧中自己编造了一套记忆欺骗自己,然后深信不疑。”
“即使旁人告诉他不是这样,对方只会觉得对方在骗他,更加深了情根封闭,对情爱之事?嗤之以鼻。”
“就比如你?对一个无情无爱之人说他是一个情场浪子,对方肯定会不相信,甚至会给?你?一剑。”
药玉儿的话让流柒着急了起来:“那就没办法?了?”
“办法?是有,但很难。”
“什么办法??”
“情根封闭,自然也可以再解封,但解封的条件是让重越重新喜欢上清歌。”
“可是又因为她现在情根封闭,情爱淡漠,认知改变,这一个无解的循环,所以我说很难。”
“至少我到现在没有听说过,有谁解了忘情丹。”
药玉儿也皱着眉头,为清歌担心,这样的结局,不知道她知道了后会多么伤心。
流柒听了这个解决方法,顿时明白了为什么会说难,可这总归是一个办法?,到时候她和清歌再商量一下怎么办吧。
“流柒,夫子,原来你们在这里啊?”
换了一身衣服的重越手里抱着变小的滚滚,腰上缠着非白,扬着那张俊美的脸好奇地盯着她们。
流柒看?着重越额角那缕垂下来的白发有些?碍眼,看?着滚滚和非白,她眼珠转了转道:“重越,毛茸茸我觉得九尾狐还是最好,那可是九条毛茸茸的尾巴,撸起来的感觉会更好。”
“你?又在唆使我去勾引涂山帝姬,你?对那个青辞还那么念念不忘吗?”重越翻了一个白眼。
“他到底有什么好的让你这么痴迷,明明他就是一个渣男。”
即使知道重越是因为吃了忘情丹,但被这么说,她还是有点心堵的,但只能顺着她的话说:“我现在已经不喜欢他了,主要是为了报复他。”
“重越,你?想想,只要你?娶了涂山帝姬,不仅有毛茸茸,涂山也是你的,你?当魔尊的机会更大了,怎么样,是不是觉得很动心?”
而重越只是古怪地看着清歌:“流柒,我发现你的心思变得肮脏了。”
“即使我对魔尊之位有觊觎,我也是会靠着自己实力上位的。”
“还有世界毛茸茸千万万,在我心里,滚滚和非白是最可爱的。”
滚滚举起了爪子:“老大,也是滚滚心中最好的老大,永远最喜欢老大。”
“我也是,我也最爱老大了,什么九尾狐别想插进我们和老大之间。”非白蹭了蹭重越的脸道。
“流柒,以后这样的话就不要和我说了,否则我会很生气。”
“还有你?这么说,让夫子情何以堪。”
重越脸上带着一丝歉意道:“夫子,抱歉,她是胡说的,你?不要在意。”
“没关系,流柒还小,一时只是失言而已,我没有放在心上。”药玉儿表示不在意道。
但在心里特别担忧,重越提起清歌的时候,眼神没有一点波澜,就像是提到一个无关紧要的人一样。
“另外,我主要是来谢谢夫子治疗我的师父,夫子有什么想要的只管跟我说,我都会满足的。”重越对药玉儿是真的感谢。
“那倒不用了。”
“没关系,我的承诺一直会有效。”
“那我就不打扰了。”
“滚滚,非白,我们走,去甲板上看?风景,”
重越便带着滚滚和非白离开了。
留在原地的流柒,药玉儿互相看了一下双方,同时叹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