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女在笑着，一直笑着，笑的是那么的愉快。
那个美丽的笑容在方霄的眼中却仿佛是在嘲讽着无能的自己，显得那么的刺眼！
“你！再！说！一！遍！”
听到这仿佛嘶吼着的野兽一般充满恨意的声音，圣女笑着，俏皮的歪了歪头。
“杨月死了，你再也见不到她了！”
“混蛋！”
碰！
尽管方霄此时的身体受到一直中奇特力量的束缚，能动的就是自己的头。
他用自己的额头狠狠的撞向了圣女那张绝美的脸！
“唔……”
圣女捂着鼻子，踉跄的往后退着，从那双白皙玉手的指缝中不断流出殷红的鲜血，鲜血顺着手臂滴落，将胸前圣洁美丽的外袍浸染成一片鲜红！
圣女的肩膀轻轻颤抖着，眼角含着泪花……
但却好像并不是因为痛苦……
“嘿嘿……呵呵呵……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圣女依旧在笑！
她直起腰来，仰天大笑着，银铃一般的笑声不断地回荡在整个广场上。
越来越多的鲜血挥洒在她的外衣之上，原本应该是高贵圣洁的形象，但此时在众人的眼中却显得越发癫狂！
望着此时身染鲜血的光明圣女，方霄的精神一阵恍惚，仿佛此时又回到了十五年前的那个夜晚，那个站在自己面前的少女，同样绝美的容貌，同样圣洁高贵的气质，同样身染殷红的鲜血，诡异而凄婉……
“你个疯子！”方霄大骂道。
“哼！”
留着山羊胡子的蓝衣教宗阿瓦尔仿佛瞬移一般，刹那间就站到了方霄和圣女中间，将圣女护在身后，一掌将方霄拍飞了出去！
一阵牙酸的骨裂声响起，方霄的身体就像断了线的风筝一样向后飞去，重重的摔到了地面上，此时那种禁锢着自己身体的奇特力量已经消失，但是方霄却在教宗的一击之下已经是身受重伤，完全失去的行动能力，他的脸颊贴着冰冷的地面，身体不断的抽搐着，大口的吐着鲜血，眼睁睁的看着红衣教宗奥古斯特和蓝衣教宗阿瓦尔带着满脸的杀气，一步一步向着自己走了过来。
从地板上传来的阵阵凉意，让方霄觉得此时清醒了许多。
看着两位教宗越走越近，方霄心中不禁暗自叹息起来……
我又要死了吗……
为什么我要说又……
这种濒死的感觉已经体验过第三次了啊，竟然渐渐有些习惯了……
没能杀了那个女人，真是可惜啊……
没能找到绯，真是遗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