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穿书进来之后,这个世界还会自己补私设?
如此一想,又觉得绝不可能,这其中定然还是有自己所不清楚的内因在,秦温纶定然是有什?么?事瞒着自己。
至于是什么?事,她现在还不清楚。
又问了几次,果然秦温纶每每提到这个话题,都会沉默下来,不管初久怎么威胁都不肯说出口。
初久只得自己生着闷气,一面暗暗心想一定要?抓出他的秘密,一面又想到另外一个问题,便问道:“你认识菱夭吧?”
乍听到这个名字,秦温纶眼底快速地滑过一道暗光,但很快又恢复了神情,波澜不动地问:“门主问她做什?么??她难道除了陷害门主之外还做了其他什?么?事?”
“没有。”初久说,“我只是想问问你,陷害我的那事,你有没有掺手脚?”
“怎么会这么?问?”
“她说的银针,还有恰到好处的毛刺,一切都来得太过凑巧,让我不得不怀疑你,”
“那我可真是冤枉了。”
“嗯?”
秦温纶无奈地笑着道:“自从门主离开之后,属下就负责操办悬珠塔内所有的事务,根本出不了塔。要?不是得知门主出了事,属下也断然不会离开悬珠塔,这件事门主自然可以回去询问,总之属下都没有出过门,如何能得知有人想要陷害于门主?”
“但那毛刺又是怎么回事?”
“说不定是凑巧,也说不定是有人利用。”秦温纶道,“总之那人绝不是我。”
初久沉默了一会儿,觉得他说的也不无道理,左右要说这事是秦温纶做的,除了正巧派上用场的毛刺,其实也没有其他的证据,然而除此之外,毛刺的主要用途又是计数,若是菱夭当时再警惕一些,也不至于被这浅显的矛盾给糊了眼睛,所以应该还是有其他的问题所在。
但从秦温纶这里问不出个什?么?来,初久也就没有了线索,而且再不久晏且南回来,她就更没有机会插手这事。
如此一想,事态紧急。
秦温纶见她没有什?么?好问的,正请辞离开,转过身要开?门之际,却又听到初久一声,他顿住脚步转过身去,初久锁眉问他:“你可见过一种面具?”
“什?么?面具?”
“等我。”初久说完转身走到书桌前,拉过宣纸墨笔,沉吟了片刻,在宣纸上落下一笔。
所幸她在现实之中也是学过皮毛的美术,而且当时一眼扫过记忆颇深,如此回忆来细节还在,迟疑了片刻又添了几笔,很快就将一副面具的图案落到纸上。
初久仔细地看见了几眼,确定这面具画的无错,便举起来交给秦温纶让他过眼,然而心中是并没有太多的期待。
她又怎么可能期待一个,除结局部分,几乎没有出过悬珠塔的人知道这是什么??
只是交给秦温纶的时候多嘴问了句:“你可识得这副面具?”然而心里却在想着是要让他下山之后去查查这面具的来历。
但不待她细想,就听到秦温纶低沉的声音响起:“门主可曾听说过陆平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