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程璧一边往医院里边走一边说道：“最近有人来看过夏佩涵吗？”
孔院长的态度十分恭敬，笑得一脸谄媚：“她母亲来看过一次。”
夏程璧神情淡漠：“带我去看看。”
孔院长脸上露出一抹难色：“夏佩涵已经疯了。”
“什么时候的事情？”夏程璧停下脚步，淡淡地看着孔院长。
“五天前。”
孔院长被夏程璧看的有些不自在，缩手缩脚地开口：“陆先生之前交代过，要将她一直关在这里，我就认为她不重要，一直都没有管她。”
说话间，孔院长带着夏程璧去到了夏佩涵的病房。
夏佩涵穿着白色病号服，头发凌乱，垂头坐在病床上，不时发出“呵呵呵”的傻笑声。
夏程璧要进去，孔院长却提醒道：“夏小姐，夏佩涵已经疯了，您最好不要过去，免得被她伤到。”
夏程璧看着床上的那个女人，踩着优雅地步伐走进去。
一股霉味扑鼻而来，夏程璧皱了皱眉，在距离夏佩涵一米远的位置停下来，静静看着她。
夏佩涵瘦的皮包骨，面容憔悴，眼神呆滞，没有焦距，嘴里呢喃着让人听不明白的话语。
“夏小姐，您还是小心点，她疯了，昨天就咬伤了一个男医生的手臂。”孔院长叮嘱道。
夏程璧退后两步：“她疯了后就一直这样吗？”
“有时候是这样，有时候疯言疯语，胡乱伤人，还乱砸东西。”孔院长如实汇报。
“呵呵呵……”
听着夏佩涵突然又傻笑起来，夏程璧盯着她看了半晌，问道：“您确定她是真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