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是一键脱衣吗!?
眼前的景象太过视觉冲击,光是那些人鱼线,腹肌,胸肌就够闪眼,更别说别的……
他俩都是高个子,偌大的鱼缸一下子变得拥挤不堪。容初缩在角落里面,弱小,可怜,无助。
还给这种操作完全震蒙了。
宴岑和她相对而坐,两手自然搭在浴缸沿上。结实的宽肩向下窄收,连着白巧克力一样的腹肌块,有一半没入水中,随着动作轻微牵动,说不出的性感勾人。
他还真像泡澡一样,满足地慢慢呼出一口气。抬眸看见缩成一团的容初,男人慢慢挑眉,唇角勾了一下。
“榕榕。”他笑了一下,“你是在害羞吗?”
容初:“……我才没有。”
宴岑眉心微动,朝她勾了勾手指,“过来。”
容初咽了下嗓子,“你,你出去。”
她抬起小腿踢他,“我还没洗完呢——啊!”
她还没碰到男人,就被他一把抓住了脚腕。
宴岑握着她纤细的腕,一把就把人带到了自己的身体前。
他两手抱上她的腰,直接把人抱到了自己的腿上。
水里的触感真的完全不同,容初浑身都在发抖。
白色的泡沫堪堪隐没在她锁骨下面,她却觉得自己已经完全暴露了,只低着头,根本不敢接男人的目光。
“我,我要洗澡……”
她看见宴岑结实的胸肌起伏了一下,圆喉结重重翻滚。
他亲了亲她的耳朵,“乐意效劳。”
不等容初拒绝,男人的手已经伸到水线之下。
容初无力地哼唧了一声,前额抵到男人的胸口上,轻轻咬住了下唇。
男人越来越重的气息,伴着细微的水声,还有浴室中的水汽氤氲,更显磁性低沉。
水温明明不高,可容初觉得每一块骨头都被泡软了,没一会儿她就挣扎着想出去。
她使劲摇头,细细的声音里居然都带上了哭腔,“好了可以了……”
“不行。”宴岑反而把人抱得更紧,“你看,还有这块……”
容初哪里敢看,她抽了下鼻子,一口咬住了男人的肩膀,颇有点恼羞成怒的意思。
宴岑随她咬,一面低头亲吻她背后的长发,喉间低低唤了声她的名字。
随后不等容初反应,男人突然握住人的脚踝,猛地扯到了肩膀上。
容初:“!”
容初的声音全部被水声淹没。
浴缸里的水一下一下扑到外面的地面上。她红着眼睛偏开脑袋,不知道是该怨这里的灯光太亮,还是怪自己,为什么要在这里面放那么多面大镜子……
后面容初意识涣散,她记得宴岑用厚浴袍把自己裹好,抱了出去。
她还记得自己的头发明明都被吹干了,可到后来,地板,窗边,甚至连衣柜附近,又全部都是水迹。
迷迷糊糊终于可以睡过去时,她看见窗帘缝隙中都透出了白光……
再睁眼时,天光早已大亮。容初只觉得腰上腿上都像被卡车碾过一样。
她坐起身来,隐隐约约听到房门外有居居叽叽喳喳的童音。
她扫视了一眼皱巴巴的床单和一室狼藉,最后垂眸落在了自己身上。
容初:“……”
狗男人,真的是属狗的。
不,应该是狼狗,还喂不饱的那种:)
他活像个讨债的,像是要把这四年来她欠他的所有,一下子全部都补上……
当初在衣柜里翻了半天,最后找出件披肩,才遮住了胸口星星点点的红痕。
容初腰酸腿软地走出去。,看见居居坐在餐桌前笑眯眯的,宴岑立在灶前,正拿着铲子把煎蛋从锅中往外盛。
看见她,一大一小两个男人眼睛同时一亮。
“你醒了?”宴岑柔声问,看见她脖子上宽大的披肩,又牵唇了然一笑。
容初横了男人一眼,坐在他为她拉开的椅子上,“都几点了我还不起……”
宴岑笑了下,“看你那么累,我还以为你会睡到中午。”
容初:“……”
你这是什么骄傲的语气?
为自己的技术自豪??
还有她明明累得半死,腰疼腿疼的,他怎么还这么精神抖擞?
居居扯了扯容初的袖口,指着盘子,“妈咪,这是给你的!”
小人儿嘟嘴,“爸爸都不让猪猪吃……”
容初看见盘子里躺着一个爱心煎蛋,形状堪称完美,还是她喜欢的溏心蛋。
宴岑走过来,摸了把居居的脑袋,“乖,让妈妈吃,妈妈很累。”
容初:“……”
容初把那个爱心溏心蛋放到了儿子的盘子里。
“居居吃吧。”她挑眼瞥了下男人,“妈妈不吃。”
容初顿了下,别有意味的语气,“这段时间都不吃了。”
宴岑:“……”
居居丝毫不明白父母之间的暗示,只为吃到爱心蛋欢呼快乐。
宴岑拿起容初面前的盘子,想给他重新做一份。
男人的手被锅铲占住时,桌上的手机响了。
他朝容初示意,容初便拿起他的手机,摁下接听键,举在男人的耳边。
宴岑面无表情的嗯了两声,面上突然一僵。
挂掉电话,他关了灶上的火,立在原地久久没有出声。
容初看着男人冷硬的侧脸,犹疑张口:“怎么了?公司有事?”
宴岑转头,定定看了她两秒,“助理说,我父母已经到了机场,他们要去美国了。”
他皱了下眉,“容初,出发之前,他们还想再见见居居。”
作者有话要说:电脑出了问题,这章是用手机码的。语音码字是一个羞耻又逐渐充满感情的,角色扮演的过程,甚至有点上头投入(bushi,然后一开门,我的老父亲站在门口一脸震惊……
今夜我无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