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的就是这个。”
两人视线在空中无声地交汇,谁都不肯退让,直到曹琇轻笑一声:“县主什么时候对女人胸前那二两肉也感兴趣了?是觉得自己的不够丰满,引不起那阉狗的注意?”
“以色侍人,我自问不是你的对手。”姜雨笙唇角冷笑,转身就走。
马车都到观星台了,姜雨笙还在想姜瑜的事,她对南枫那只蛊虫印象太深,尽管刚刚就那么一眼,但她应该不会看错。
姜瑜为何也有那样的东西?她和南枫有什么关系?
再多的疑问,在下了马车后,只能暂且都收了起来。
不远处,冯鹤鸣一脸不悦地看着玲珑:“你不准再去找她。”
玲珑低垂着头,满脸的委屈,红着眼:“我没去找她。”
“你那天说的话,脑子有病吧?”冯鹤鸣实在是怒急了,话一出口就后悔了,果然看到玲珑倏然抬起头,大眼睛里蓄满了泪水。
“我是傻子,他们都这么叫我。”
冯鹤鸣张了张嘴,却什么都没说,只道:“以后你不要去找她,即便遇着她,也不要和她说话,更不要说上次那样的话。”
“可……可你就是喜欢她。”玲珑忍不住落了泪,“我看到你画她了,还……”
冯鹤鸣一把捂住她的唇,越发的恼怒:“你还没完没了了?你再胡说八道,我就……我就与你和离!”
玲珑终于安静了,眨眨眼:“我听话,不和离。”
冯鹤鸣松开手,匆匆要走,迎面遇上了姜雨笙。
“冯兄又何必为难玲珑?她率真可爱,不懂这些弯弯绕绕,与其训斥埋怨她,倒不如从自身找原因。”姜雨笙道,“玲珑说你看阿雪时眼里有光,你如今身份不一样,即便不是为了玲珑,也该为了你自己想想。饱读诗书十多载,难道都要付诸东流吗?”
冯鹤鸣眼睑微颤,点头:“受教了,多谢县主。”
玲珑的眼睛哭得又红又肿,姜雨笙叹了口气,牵着她一路上去。陈太后瞧着玲珑这模样,忙招手让她过去,连声询问到底怎么了。
“牙……牙疼。”玲珑捂着脸颊,“吃不了饭。”
陈太后哭笑不得:“这么大个孩子,牙疼还能哭成这样。”她吩咐婢女去请个太医来这边给公主看看牙,就让玲珑跪在蒲扇上,跟着一道祈福念经。
姜雨笙在大殿最后,虽说满含戒备警惕之意来了这,但真的开始念经诵读时,她又全身心投入其中,心里觉得安宁坦然。
日头逐渐中移,眼看着到了午膳时分。
陈太后在婢女的搀扶下站了起来:“你们也都休息片刻,用过午膳再继续便是。如今难民多,天灾人祸这几年就没断过,尤其是今年,这城外的难民都要越过城门直接进城来抢劫了。”
姜雨笙也不饿,便没吃,一路向上去了观星亭上走了一圈,正要离开时,听到背后有声音。
“你是想体验一下,当初你那主母从这跳下去是什么感觉吗?”身着华服的朱丹丹站在那,一脸阴鹜地看着她,“ 我可以成全你。”
“我谢谢你全家。”可姜雨笙没想到,祝丹丹竟然如此胆大,直接就让婢女冲过来摁住她,将头死命地往外摁。
“去死吧!”随着祝丹丹一声怒吼,婢女将姜雨笙的双脚狠狠地往前一翻,她整个人就落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