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泰满脸的嘲讽:“那对母女最擅长的就是毁人清白和名声,别说是这丝帕了,她之前在府里的那些各种首饰,我都请人打造一模一样的备着,就是怕她来这种戏码。”
姚泰是个男的,况且他又是这样的性子,对这个名声根本就不看重。那姚琴要对付的,也就是姚锦了。
姚琴得姚国公喜爱,魏氏又是个会搞事的,看样子这姚锦的日子确实很难过。
姚锦也是第一次看到自己弟弟还有这些东西,想着对自己的维护,心里暖暖的。
姚泰把这些丝帕都收起来,道:“我从假山那边回来,正好看到姚琴的婢女跟踪申屠泽的长随,我便跟了上去。”
他看到那婢女塞了什么东西给那长随,他也不知道是什么,但本着对姚琴本性的了解,他不管三七二十一,拿出一块丝帕也找机会塞长随腰带里再说。
结果还解了姜雨笙的围。
今日来这谢恩宴,最恶心的便是申屠泽了,姜雨笙一想到他将那耳坠放在唇上的样子,就起鸡皮疙瘩,实在是太恶心了。
苏俨也面色不善,但他对姜雨笙是绝对的信任,回到府上就和阿全进了书房,这申屠泽有空来都城搞这些事情,看样子是这段时间南唐太太平了。
而柒月也在众人都从屋子里散去后,面色严肃地和姜雨笙道:“小姐,今日我在宫里一个太监身上闻到了血兽那独特血的味道。”
今日柒月也易容跟进了宫,但她的目的就只是为了查找和血兽有关的线索,为了不分心,其他的事不必她掺和进来。
果然,还是有发现的。
姜雨笙也坐直了身子:“是哪个太监?”听得她描述一番,却没想到竟然就是肃帝那一直贴身伺候着的清秀太监。
待苏俨从书房回来,姜雨笙将此事和他说了说,末了道:“如此看来,大人要找人盯着他了。”
苏俨颔首,今日肃帝言行也确实恶心到他了,也是时候让肃帝恶心恶心了。
翌日一早,姚琴还一脸“病态”的靠在美人榻上,就有宫女来通报,说是嫆妃来了。
她还想着怎么拒绝,那嫆妃就直接走了进来,她懒洋洋道:“姐姐,我这身子不适的不方便见人,有什么事还是过几日再说吧。”
嫆妃冷声道:“有没有病的你自己心里清楚,本宫来也只是和你说一声,姜雨笙是我的,要如何对付她,是我的事。你只管对付姚锦便是。”
“什么对付不对付的,姐姐说的话我都挺不明白。”
“别装蒜了,再装下去就太矫情了。本宫和姜雨笙有不共戴天之仇,本宫必须亲手将她的皮一层层剥开,将她的血一点点抽干,方能解我心头之恨。”
“那你去便是,妹妹自不会拦着。”姚琴没好气道,昨日本来要对付的是姚锦,哪知道那个蠢宫女竟没看清楚就拿了姜雨笙的耳坠。反正她也看姜雨笙不顺眼,能对付一个是一个,这才有了那出戏。
“还有。”姚琴坐了起来,目光带着几分挑衅地看向嫆妃,“过不了几日本宫的位份就会再晋一晋,这要比你高的,就不方便喊你姐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