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雨笙一个不稳手心撑在了地上,似笑非笑道:“大人这是摸够了就过河拆桥?”
“闭嘴!”苏俨有些气急败坏,他觉得刚触碰到的指尖已经开始发烫,一路顺着手臂上烫到了心里,心尖似乎都颤了颤。
始作俑者还一脸的无辜,甚至还幸灾乐祸。
黑暗中他的脸已经红到了耳根,酥酥麻麻的感觉在发酵着,连着姜雨笙说什么都没反应。
“大人?”姜雨笙又唤了一声。
“嗯?”他这才反应过来,迅速调整思绪,不自觉地往后挪着,但背后就是泥土墙,无处可退。
“这洞口似是被封住了,大人可有办法上去?”
“没有。”
“哦。”姜雨笙语气丝毫不见焦灼,反倒心安地躺了下来。
“你不怕死?”
“怕啊,但我相信大人神通广大,肯定不会让我就这样死了的。”黑暗里,姜雨笙似乎往苏俨那个方向看了眼,“你说呢,大人?”
没有回应,但她知道他肯定在听。这几日晚上都凭着记忆誊写冶铁术,既掉之则安之,就当是休息,片刻后姜雨笙就渐渐地陷入了睡眠中。
不知过了多久,她是被一阵隐忍的闷哼声吵醒的。
多了枚夜明珠镶嵌在头顶的泥土里,姜雨笙睁开眼,就看到面前的人缩成一团,她忙挪了过去,亮光下苏俨的脸通红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