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晏宜修酒量不错,但是一轮接一轮地顶上来,他也有些吃不消。
沈芷伶在一旁看得十分心疼,不过这是男人的社交,她也帮不上忙。
如果她真的帮忙,只会让晏宜修在背后被人笑话。
坐在沈芷伶同一桌的齐诗蕊,见她似是担心地望着晏宜修,忍不住开口讥讽:“你看得这么紧,男人该出去玩还是要出去玩的,”
“你以为他是一般的男人?我对他有信心,他绝不会做出对不起我的事情。”
说着,她又看向齐诗蕊,“难道晏谦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所以让你觉得所有男人都是这样?”
这话无疑是在戳齐诗蕊心里最疼的地方。
晏谦久久不归家,说不定早就已经在外面有了别的女人了。
自己还要给他生孩子……她的眼神不由得暗了暗,“沈芷伶,你以为晏宜修会跟你一生一世一双人?等看到晏宜修出去玩的时候,你可别哭。”
这话让沈芷伶心里不由得一咯噔。
齐诗蕊为什么会说的这么笃定?
她说得言之凿凿,仿佛已经确定了晏宜修会出去玩一样。
本能地觉得这其中一定有什么阴谋,沈芷伶面上不动声色,有意激她:“你怎么知道晏宜修就会出去玩?他洁身自好,眼光又高,怎么可能随随便便找一个女人?”
她在暗指齐诗蕊就是那种“随随便便找来的女人”。
齐诗蕊自然也听出来了沈芷伶的言外之意,若是换做以前,她早就气得跳脚。
可是今天,她只是噙着一抹胜利者的笑容得意地站起身来,“我奉劝你最好是不要这么自信,男人都是狗改不了吃屎的德行。”
说完她就捧着自己根本还没有凸出来的肚子离开了。
望着齐诗蕊远去的背影,沈芷伶的眼神不由得暗了暗。
她说得这么确定,让她不得不怀疑起是不是她在背后又设了什么阴谋。
本能地看向晏宜修的方向,她才发觉原本应该被人簇拥着喝酒的晏宜修居然已经不见了。
她站起身来,着急地穿过人群,最后也只揪到刚从二楼下来的陆清。
陆清见她行色匆匆,知道她是在担心自家老板,赶紧解释:“老板有些醉了,我把他搀扶到上面去休息了,沈总你不要着急。”
“你上去的时候房间里有没有什么不对劲?”
沈芷伶此时已经肯定,齐诗蕊一定在背后动了什么手脚。
“没有,我出来的时候还特意让打扫房间的女佣不要进去,我们老板已经睡着了。”
陆清诚恳地道。
但是这个消息落在沈芷伶的耳中,却不啻于晴天霹雳。
女佣……她几乎已经猜到,这个在房间外徘徊的女人,说不定就是齐诗蕊安排过去的女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