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我现在就要去医院！”
她放下豆浆，正要起身，看见宫霆的脸色。
他才是最辛苦的人，没吃好睡好，昨夜处理完话梅的事情，又来到酒吧陪着她，只靠坐着稍眯了一会儿。
他很疲惫，眼睛有明显的红血丝，饶是这样，还在督促她吃早餐。
萧果果抿着唇想了想，拿起一只包子：“别光顾我，你也吃。”
宫霆勾起嘴角：“确实累了，没力气，你喂我吧。”
“好。”
萧果果把包子凑到他唇前，他咬一口，又推回来，她咬一口，又递过去。
两人一人一口，吃完了两只包子，分喝了一杯豆浆，宫霆还给她手机，开车带她去医院。
车上，萧果果手机震动一下，有新的短信。
她随手点开，看到短信内容：萧果果，我是严敏之，想单独跟你见一面。
萧果果眼睛眯了眯，没有立即回复，收起了手机。
到了医院，正好赶上话梅换药，柿子姐几人都在病房安安静静的，表情复杂。
萧果果心里咯噔一下，悄悄站进去。
医生把话梅脸上的纱布缓缓拆开，尽管她有心理准备，但实际伤情比预想中还要严重。
肿的多严重先不说，整张脸黑紫黑紫的，交错的指甲血痕，多处皮肤被生生拍烂，露出鲜红的血肉，让人不忍心看。
打烂了，毁容了。
萧果果身体颤抖，闭上眼睛，竭力压制升腾的心疼和愤怒。